这种亲昵的啄吻她还挺喜欢,像只被主人撸毛还没享受够的猫儿,结果主人突然不撸了,于是娇娇的要求:
“再这样亲我一会,我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裴砚舟忍着如火山喷发的欲望又轻轻地啄吻怀里的宝贝,一下又一下,直到她满意为止。
将近凌晨,他们本来也没想在酒吧里多待,这会儿已经打道回府。
到家里后,她又洗了一遍澡,房间里点着淡淡的熏香,很好闻。
Landy在微信上问她是不是跟裴砚舟回去了。
信息是十几分钟前发的,景黎看到后说是,他们现在已经安全到家。
Landy回复很快:那就好。早点休息,下次再约。
景黎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眼神凶狠,戴着口罩的神秘女人。
对方看向自已时眼神里那股恨意时真真切切感受到了。
如果裴砚舟当时没有出现,她想对自已做什么?
她窝进了被子里,越想越睡不着,于是给裴砚舟打去电话。
虽然离得很近,可是已经舒舒服服躺下,实在不想去他房间。
而且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,裴砚舟很会给她下套。
那边响了好一会才接,男人现在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喑哑,“不睡觉这会儿打电话给我做什么?”
听声音景黎觉得不对劲,停顿片刻才问:“你在干嘛啊?”
裴砚舟没说话,只是道:“景黎,喊声哥哥行不行啊?想听。”
那声哥哥只听了一次,如今回想起来,像镜花水月一样不真实。
他当时做什么惹她生气,还口是心非。
这会儿还真想听,很甜,很想回味一下。
都不用他说,景黎已经知道他在干嘛了,还想听她喊哥哥,“这会儿让我喊你哥哥,你怎么这么变态啊你,我挂了,你弄完再给我回个电话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旋即,景黎就挂了。
可没一会,裴砚舟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景黎压根不想接。
可是这电话就一直响一直响,没有挂断的意思。
景黎挂断,他又打过来。
锲而不舍。
她忍了忍,忍不了还是接了,她看不到裴砚舟,那边黑漆漆的,但是裴砚舟却能透过屏幕看她。
即使看不见他,依然感觉到男人深邃危险的眼神透过这小小的摄像头传过来。
人举着手机躺在床上,灯光橘光下那张脸过于惊艳,即使是这么死亡的角度,她依旧漂亮的不像话,枕头旁边放着一个小狗公仔,吊带睡衣乱开,露出点点雪白高峰,他下午弄过,手感软弹的不可思议。
“你再打过来我就把你拉黑了。”
“景黎,我很难受。”裴砚舟手臂上的青筋绷的很用力,对着镜头那边的人儿望眼欲穿,“你陪我说说话。”
景黎咬咬唇:“喝了酒你还精力那么旺盛,不是说喝了酒的男人不行吗?”
“烂醉是不行,我又没有烂醉。”他甚至因为酒精在身体里作祟,又听到景黎说对他有感觉的那番话,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,现在压根不受管控。
他说话时呼吸很重,“宝宝,叫叫我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