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九城火车站正在进行一场分流和排查,不少人刚踏上四九城的土地,在被确认身份后,立马送入了另外一辆回东北的列车,准备遣返。
懵逼和迷糊几乎在所有人身上上演,心里的那团烈火,也随着被遣返浇上了一盆冷水,有了熄灭的趋势。
当然,正常车旅的人不在被遣返之列,核查过身份信息后,就会通知目的地所在街道过来领人。
别觉得夸张,实在是被大批量的杀人事件整怕了,好几个部门领导都因此引咎辞职,由不得当下的主管部门不谨慎。
车站的现象,附近的居民已经见怪不怪了,因为这不是第一次,很可能也不是最后一次。
天色渐黑。
95号院再次闹腾了起来。
这次是贾家。
起因是贾张氏被抓的消息传回了院里,小布墩和秦淮茹作为贾张氏的亲人被传唤到了派出所。
事情经过二人了解了,也见到了贾张氏,明白了她来四九城的原因,俩人几乎没有犹豫,立马撇清和贾张氏的关系。
好家伙。
贾张氏都60岁了,竟然还冒充红箍,打人,抢钱,被抓了个现行。
工安说了,现在是严打时期,任何犯罪行为都会从严从重处罚,贾张氏不出意外的话,很有可能被劳改。
回到院后,秦淮茹心里一直很忐忑,因为贾张氏就是来劝她去医院检查的。
秦淮茹其实并不自信,怕被查出身体亏虚导致不孕,所以,她才一直撺掇小布墩去检查身体,只要查出小布墩不育,那张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可问题是,小布墩大男子主义太严重了,一听让他检查身体,跟要了他的命一样,他能吃能干,晚上还挺猛,自然不会觉得自已有问题,而且一旦让人知道他去检查了,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闲话呢。
所以这几年,小布墩没少因为这事揍秦淮茹。
这不,从派出所回到家,秦淮茹讨好的问他晚上要不要包饺子。
小布墩一脚就把秦淮茹踹了个跟头。
“秦淮茹,你还想吃饺子,你个下不了蛋的母鸡,我再问你最后一句,你到底去不去检查身体?”
秦淮茹缩在墙角,瑟瑟发抖的看着小布墩,痛哭道:“布墩,我都已经生了三个怀了一个了,这还不能证明我能生吗?”
“又是这套车轱辘话,你还觉得是我的问题啊。”
小布墩怒道:“秦淮茹,我不是傻子,我们村的猪生了几胎后伤了气不能生多的是,你就没想过你也是这个问题导致不能生的?”
“我……”
秦淮茹有些心虚,“布墩,我是人,猪怎么能跟人一样呢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的,都是母的,你竟然还看不起猪,你知不知道,在农村你这样的寡妇,连头猪都不如,老子要不是想要城市户口的孩子,娶头猪都不会娶你。”
越说越气,小布墩扫视一圈,直接从床角拿起一根棒子,这是专门为了收拾秦淮茹准备的。
见状,秦淮茹身子抖的更厉害了,主动扒开了衣领,“布墩,别打我,咱们再试试,这次一定行。”
看着秦淮茹的作态,小布墩心里一阵厌恶。
再想到每次回村,乡亲的指指点点,一家人都跟着他抬不起,顿时恶从胆边生。
下一秒。
咔嚓!
小布墩手里的棒子重重落在了秦淮茹的大腿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骨断声。
秦淮茹惨叫一声,晕了过去。
此时,院里刚好都聚集到了贾家门前,透过窗户见到这一幕,纷纷惊呼起来。
小布墩也在这一刻清醒了,看着秦淮茹扭曲的断腿,他慌忙丢下棒子。
就在这时,街道的一名办事员领着老猎户和丑丫以及小女孩到了院里,她自然听到了中院的嘈杂声。
皱眉皱了下,想了想没有去中院,直接敲开了娄小娥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