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意就是:傻柱,你像死狗一样躺着不行,你得宣传,你得吆喝,再不济,你也得想办法让人知道你躺着的原因,这样别人才会同情你,才会给你钱。你说你们俩,一个爬虫,一个聋子,就这么干巴巴的一躺一跪,不知道还以为你俩卖艺呢。
傻柱生气归生气,但不可否认,他悟了。
他本来走的就是苦情路线,就如许大茂说的一样,得让别人知道他有多苦才行,于是傻柱就开启了专业之路。
“又是开工的一天。”
傻柱见聋老太准备好了,两手展开,大大伸了个懒腰,接着他费力翻过身,直挺挺的躺在板上,就在他准备闭眼的时候,瞥见一旁的疤脸畸形小乞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。
“把嘴给老子闭严实了,不然弄死你个孙子!”
傻柱朝小乞丐威胁了一句,随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。
这时,一直躲在不远处的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,好奇的蹲在聋老太面前看了看她面前的牌子,嘴角轻轻上扬,“嘿,有点意思。”
“行行好吧。”
聋老太朝中年人伸出手,浑浊的双眼苦的全是戏,不过现在还在下雪,雪花落在花白的头发上,看上去很是凄凉。
“跟我要钱?我还想你给我点呢,老不死的东西。”
中年人嗤笑一声便离开了。
不过仅仅片刻,他拿着一节木炭小跑了过来,朝疤脸小乞丐以及另外两个残疾乞丐招了招手。
三人立马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汇聚到一起。
然后,中年人在三人面前的路面上,用笔写了起来。
聋老太见状,顿时气的不轻,这他妈是抄袭!
当即,她推了推傻柱。
傻柱睁开一条缝,看到中年人的行为,立马破口大骂起来。
中年人根本不理他,直到写完后,才丢掉木炭,走到傻柱身边,一脚狠狠跺在了傻柱脸上。
傻柱的嘴巴和鼻子立马流了血。
聋老太吓得连吭都没敢吭一声,直到中年人走后,她才伸手去帮傻柱擦血。
“老太太,别擦,这样会显得我更惨,我他妈还要谢谢那个狗娘养的。”
话分两头。
闫解放回了家,没看到闫埠贵夫妇,通过闫解旷才知道,昨天自已爸妈被一个叫于海棠的绑去游街了。
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上自已爹妈了,直接跑进里屋,用被子把自已裹了起来。
刘光天兄弟俩就没这么好运气了,刚跑进家,刘海中封了几年的皮带就劈头盖脸的抽在了兄弟俩头上。
“你们两个小王八蛋,还知道回来?正事不干,净可着院里人折腾了,你们两个给老子滚出去,我没你们这样的儿子!”
“爸,我们以后再也不胡闹了,我们知道错了,您先让我们躲一躲。”
刘光天兄弟俩噗通一下跪了下去,慌里慌张的说道。
他们的态度让刘海中立马便意识到了什么,皱眉问道:“为什么要躲?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们也不知道。”
刘光天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,“这一大早,工安和当兵的到处在抓红箍,肯定是出大事了。”
“嘶……”
刘海中皱眉,正琢磨着谁敢动这些红箍的时候,院里涌进来四五名工安,一股脑的冲进了闫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