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院的时候,闫家已经哭成一片,门框上也挂了白绫。
聋老太家也挂了白绫。
但是聋老太家却没有传出哭声。
此时,聋老太看了一眼用被子捂着头抽泣的傻柱,又看了眼门框上的白绫,心里别提多膈应了。
今天,何大清和闫解成的尸体被找到的消息传回院里,工安让他们去辨认,回来后,傻柱就是这个状态。
何雨水倒是哭的稀里哗啦,但是当聋老太提出在何雨水的耳房办白事的时候,何雨水不带一丝犹豫的拒绝了。
理由是,傻柱是长子,父亲死了,哪有在闺女家办白事的,传出去何家还要不要脸了?
聋老太气的破口大骂,骂何雨水白眼狼,何雨水又没嫁人,怎么就算闺女家了?何况傻柱现在也没家啊。
总不能在她家办白事吧?
又不是自已的亲人,聋老太既嫌弃又忌讳,她本身就老了,家里挂白绫跟他妈催命符一样。
这种事上,院里人就算当热闹看,也会遵循老礼,纷纷指责何雨水,说何雨水既然继承了何家的家业,就应该给何大清尽孝,结果就是,何雨水锁上门,哭着跑了,到现在都没回来。
家里锁了门,白事自然就不能在家办了。
聋老太没办法,只能忍着恶心让人在自已家挂了白绫,她对外说的是,这个房子早晚是傻柱的,所以也勉强说的过去。
她这么做的目的,虽然有无奈,但更多的是想让傻柱念她的好。
闫家同样不省心。
一向维护怀孕的娄小娥的三大妈,在得知儿子死讯后,不断的狂扇娄小娥巴掌,说她是扫把星,要不是她嘴馋,闫解成可能就不会出事。
院里人也差不多这么认为。
都觉得娄小娥是个扫把星,跟谁过谁倒霉。
院里有了这两场白事,秦淮茹结婚带给院里的小小震撼已经没人再提了。
此时,吃过晚饭的秦淮茹,把几个孩子哄睡,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小布墩的被窝,她算是尝到甜头了,小布墩带给她的冲击不亚于被那群醉汉折腾的那次,贾东旭和傻柱连他妈弟弟都算不上。
“怀茹,院里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咱们还是过两天再折腾吧。”
小布墩虽然食髓知味,但基本的人事还是懂的,加上白天扛大包,晚上耕耘五六次,这两天累的他直腰疼。
“又不是咱家的事,他们办白事,咱们还不活了?”
秦淮茹嗔了小布墩一眼,接着趴在他耳边娇滴滴道:“当家的,你喊人家一嫂子。”
果然。
这句话的威力堪比核弹。
小布墩瞬间充满了斗志,“嫂子……”
同一时间。
顾飞的夫妻生活就有些不如意了,虽然酣畅淋漓,但江晚棠较以前沉默了许多,从开始到结束,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一夜无话。
翌日一早,乞丐的尸体就被一个巡逻的工安发现了。
第三天的时候,工安向傻闫两家送达了结案通知。
大体内容是,凶手在被抓捕的过程中,暴力抗法,已被一名工安当场击毙。
这事,还上了四九城晨报,黑白照片中赫然是一排脸部模糊的工安挂着大红花接受奖励的画面。
顾飞看着报纸上的内容,除了无语就是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