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?”
工安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址,顿时蹙眉。
而工安的反应又吓了三大妈一跳,她有些紧张道:“南锣鼓巷95号院,怎么了工安同志?”
“哦,没什么。”
一名工安道:“大姐您怎么称呼?您儿子大概是几点出来的?”
“我,姓颜,我儿子闫解成,就是吃晚饭前出的门。”
三大妈说完,工安看了看手表,想了下道:“这样吧大姐,您一个人不安全,我们陪您去一趟全聚德,看看您儿子在不在店里。”
“哎吆,那可谢谢你们了。”
三大妈由衷感谢。
这大晚上的,她一个人走夜路,其实也怕的不行。
很快三人到了全聚德。
还是之前那个伙计,他看到两个工安,惊讶道:“二位,您们怎么又来了?还有什么要问的?您得抓紧,我们要打烊了。”
“是这样的,我再跟你打听个人,看看他今晚有没有来你们店买烤鸭。”
工安说着看向三大妈,“大姐,您跟这位同志描述下您儿子的长相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三大妈连忙点头,她仔仔细细的把闫解成描述了下。
伙计想了想,不确定的问道:“您说的是不是个瘦高个?衣服扣子都不是一顺。”
“对对对,我儿子又瘦又高,他衣服扣子是我从旧衣服上拆下来给他缝的。”
“嘿,还真是他,那我印象可太深了。”
伙计咂咂嘴道:“您儿子可真厉害,买了烤鸭他愣是把鸭骨头和鸭肉拼了一遍,看看少了没有。
这次不算,他让我们多给他几张草纸包着烤鸭,是说怕油漏了,我也没寻思什么,就让他自个拿,您猜怎么着?您儿子可不客气,直接拿走了我们厚厚一沓草纸,要不是我眼疾手快,还真让您儿子顺家去了。”
闻言,三大妈脸上闪过一抹讪色。
工安听后也有点忍俊不禁,不过仍旧严肃道:“别扯闲篇了,你说说那个闫解成同志是什么时候走的?”
伙计摇摇头,“这我哪记得起来,应该就是刚上客那会儿,六七点?”
“不可能。”
三大妈直接摇头,“我儿子到现在都没有回家,我沿路找过来都没有见着他人——”
说着,三大妈忽然顿住了,脸上的血色也渐渐褪去了,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晃了晃,“哎呀,我儿子不会出事了吧?”
“大姐,您别急,你儿子这么大一人,怎么可能出事呢,兴许见了什么朋友或者串门去了。”
工安安抚道:“这样,先让我同事送您回去,说不定您儿子已经回家了呢,我这边也联系下其他同事,帮您再沿路找一找。”
“好,那谢谢您了工安同志。”
三大妈激动的握住了工安的手。
等三大妈跟着一名工安走后,剩下的那名工安立马借用全聚德的电话给局里打了过去。
“报告,就在刚刚我遇到了一名95号院的住户,她的儿子疑似失踪——”
分局,接话员快速做了记录,小跑着送进了局长办公室。
局长一看又是95号的院人,表情瞬间严肃起来,这个院接二连三的出事,被报复的可能性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