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安点头,“你还救过一个大学生呢,所以我对你印象比较深刻,那么顾飞同志,请你说下,何大清是几点从易家离开的,又去了哪里?”
顾飞摇头,“我那时还没有买表,估摸着七点多钟吧,我就见他出了院门,至于去哪就不知道了。”
闻言,工安挑了挑眉,线索又进入死胡同了,出了门,哪里都可能去,这么大的四九城,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所以,工安不得不把视线重新投到何雨水身上,“你爸走的时候,有没有给你交代什么话?或者留下什么信?”
何雨水张了张嘴,看了眼紧张的不断朝她使眼色的傻柱,顿时犹豫了。
何大清的留信是绝对不能公开的,一旦公开,不但何家的名声臭了,她何雨水也会遭人白眼。
工安早就看到了傻柱在挤眉弄眼,不禁语气加重了些,皱眉道:“何雨水,这事关你父亲的生死,我希望你如实回答,不要有任何隐瞒。”
一听生死俩字,何雨水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几乎脱口而出,“他,给我傻哥留了一封信。”
“信呢?”
“在我傻哥手里。”
工安立即看向傻柱。
后者瞪了何雨水一眼,说道:“信我烧了。”
“内容是什么?”
傻柱脖子一梗,“忘了!”
工安又看向何雨水,“你知不知道?要你们都不说,我只能把你们俩都请去派出所了。”
何雨水就算有脑子,可也只是个十五六的小姑娘,根本不经吓,何况还涉及何大清的生死,犹犹豫豫道:“我偷偷看了信,我爸主要交代了让我傻哥认易中海为继父的事,还说易家的一切,将来都是我傻哥的……所以,我怀疑易中海肯定是知道了我爸的意图,对我爸进行了报复。”
说到最后,何雨水直接看向易中海,她对易中海是一点信任都没有,一个能做出截留她生活费的人,能好到哪去?自已爸现在生死不明,最有可能的就是易中海对何大清的算计进行了报复。
而人群在听完后,又是哗然一片,看向何雨水和傻柱的眼神都变得厌恶起来。
好家伙。
何大清过继傻柱果然还有内情,原来是奔着吃绝户去的。
这年代,人人都痛恨吃绝户,可人人又也都想吃绝户的那个人是自已。
傻柱用力的揉把着脸,他知道,自已以后在院里彻底抬不起头了,心里都快恨死何雨水了。
易中海愤怒的看着兄妹俩,他的后脖颈早就冷汗连连了,他现在是无比庆幸,幸好他没有犯糊涂,也幸好听了顾飞的点拨去领养了孩子,不然,易家还真让人给吃绝户了。
不错,若没有顾飞折腾他教育他,他是极有可能认下傻柱这个干儿子的。
所以,他先是感激的看了顾飞一眼,接着驳斥道:“何雨水,有些话不能张口就来,顾飞已经证明你爸从我家离开了,我怎么还能报复你爸?何况,我也是听了你的话才知道你爸竟然还算计着我的家业!”
“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,你完全可以在我爸出门后尾随出去。”
何雨水除了死掐易中海,她实在不知道还能从哪里找到自已爸的踪迹。
忽然,她在说完后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,“工安同志,我爸离开的那天,我家里被棒梗翻得乱七八糟,他还留了张纸条,我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字。”
不理会院里人的反应,工安看了一眼,收起纸条道:“大体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,何雨水,易中海,贾棒梗,何雨柱,顾飞,跟我们回一趟派出所,我们需要进行进一步的问询。”
之所以叫易中海和顾飞都去派出所,是因为,何大清算计易中海,易中海已经有了充足的报复理由,顾飞是唯一人证。
秦淮茹在人群中听到还有棒梗的事,人都傻了。
十几分钟后,工安让人抬着傻柱,抓着哭闹的棒梗,领着一行人去了派出所。
留下的院里人,更是议论纷纷。
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。
看了一出大戏的闫解成心情好极了,他跟娄小娥打了声招呼,就溜达着去全聚德买烤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