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他似乎开窍了,只觉得傻柱傻的可怜。
“柱子,贾家的事,我是不会插手的,而且全院大会也不是我想开就开的,现在只有分院会,而且募捐这种事,不是说我想开就开的,我也没这么大的脸。
对了,我另外再告诉你一声,这个一大爷,我准备明天去辞了。”
“好好好,易中海,你今天可真让我大开眼界啊。”
傻柱怒了,丝毫不再给易中海留面子,“以前可是你经常跟我说,做人不能太自私,要尊老爱幼,要乐于助人,感情你都是在放屁啊,你这个伪君子,东旭哥死了,贾家对你没价值了,现在连装都不装了,行,这个一大爷,你不当,我来当!我来为秦姐募捐,别以为院里离开了你,就转不动了。”
易中海是什么人,除了被顾飞收拾怕了,他还从来没怕过谁,甚至这个院的人都没有被他放在眼里,现在被傻柱指着鼻子骂,他能忍?
当即,易中海打开了家门,看了眼门前围着的人群,转头对傻柱道:“滚出我家,以后不许你再踏入我家门,他一大妈,把这狗东西坐过的凳子给我扔了,我嫌脏!”
门前的人顿时哗然一片,都以为傻柱是来认亲的,这才几分钟,傻柱就像垃圾一样被易中海给赶了出来,并且,说出的话,侮辱性极强,能让人原地去世的那种!
傻柱脸色铁青一片,胸膛剧烈起伏,眸子沉的都能拧出水来。
易中海给他造成的侮辱,比被顾飞抽耳光还要严重。
傻柱不由起了杀心,不过他知道这是四九城,法制之地,不是荒无人烟的雪山,死一个人都没人管。
他强行压下这口气,并暗暗发誓,以后,他会让易中海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,他要让易中海后悔。
所以,这个一大爷,他当定了!
“易中海,咱们走着瞧。”
傻柱阴狠的瞪了易中海一眼,拄着拐离开了易家,就在他准备去旁边的耳房时,立马发现自已被褥和行李袋已经被何雨水放在了门口。
好吧,这一下子,傻柱的火气彻底被激发了,他用力朝门踹了一脚。
“何雨水,开门。”
“傻哥,你还是去老太太家睡吧,屋子太小,我已经睡了,你进来有点方便。”
何雨水淡淡的声音从窗户里传了出来。
她和易中海家只有一墙之隔,时刻关注着易家的动静,当知道易中海并没有答应何大清的过继要求后,她就已经有了决定。
同时,她也对何大清不辞而别的离开理解了几分,这是事没办成,觉得丢人了,才匆匆离开的。
“何雨水,我是你亲哥!”
傻柱气的火冒三丈。
“傻哥,我知道你是我亲哥,但你是男人,和我一个大姑娘挤在一起,会让人说闲话的。”
“好,好,好,何雨水,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!”
傻柱不是不想破门揍何雨水一顿,而是他今天已经丢了很多次人了,不想再让人看笑话了。
于是,傻柱费力的单手抱起被褥,提着行李箱,一步一颤的去了前院。
众人见没戏可看了,也就散了。
秦淮茹在自家门口看到这一幕,知道傻柱过继的事黄了,顿时大失所望。
易家。
一大妈有些担忧的道:“当家的,你是不是把话说的太狠了,我怕傻柱想不开跟咱们犯浑。”
易中海无所谓的摆摆手,“一个瘸子能犯什么混?再说,不还有顾飞嘛,顾飞不会不管我的。”
这句话,易中海透着浓浓的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