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飞,你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好不好?再不来,我可就真纵了。”
江晚棠刚小声嘟囔了一句,就瞥见顾飞从她门前走了过去。
几乎是不带犹豫的,立马追了出去。
然后就追到了其他诊室,看到顾飞在拿上火药,她没有吱声,等顾飞拿好药准备离开的时候,她小声喊了一句:“顾飞,跟我去办公室下。”
不想,顾飞却是玩世不恭的一笑,“介绍信开好了?”
江晚棠愣了下,几乎脱口而出,“什么介绍信?”
顾飞大大咧咧道:“当然是结婚介绍信了,再有几天过年了,这两天领证还赶趟。”
闻言,诊室的医生和护士纷纷惊讶的看向了江晚棠。
江晚棠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,眼神里透着惊慌。
下一秒。
她转身跑了。
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。
“这位同志,你和江医生……”
这时,诊室医生好奇的问道,都是同事,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冷冰冰的江晚棠害羞的样子。
顾飞笑着点头,“好事将近,到时候请大家伙吃糖。”
再说江晚棠,一路跑回办公室,紧紧把门锁上了,她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。
等她平静下来后,猛地攥紧了拳头,“完了完了,我跑什么呀,为什么不说清楚呢?这下全完了,估计大家都知道了……”
同一时间。
接受了三天思想折磨的贾张氏,披头散发的走出了保卫科拘留所,她神情看上去有些恍惚。
刚眯着眼看了眼太阳,三四个汉子推着板车朝她走了过来。
“咦,小布墩?”
贾张氏以为自已出幻觉了,三四个人中赫然有一人跟她印象中的小堂侄子很像。
“姑姑。”
一个汉子咧嘴笑道:“我来接您回村了。”
“哎吆,你真是小布墩啊。”
贾张氏惊叫一声,随后疑惑道:“回村干嘛?我不回村。”
“姑,您现在被打成盲流了,是政府让我们来接您的。”
“我不是盲流,我不回农村。”
贾张氏终于反应了过来,边惊慌的摆着手,边准备跑走。
汉子无奈叹了口气,“绑吧。”
他话音落空,跟来的三人一拥而上,以绑猪的手法把贾张氏给捆了起来,然后碰到了板车上。
还贴心的给贾张氏堵了嘴。
这一幕被不少保卫科的人看到了,却没人去制止。
等这些人推着板车走后一个小时,秦淮茹才跑了过来。
“秦淮茹,来接你婆婆的吧,你来晚了一步,你婆婆已经让人接农村去了。”
一名保卫科人员善意提醒了一句。
秦淮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了,她是来找贾张氏要钱的,这下全完了。
两千多公里外的雪国,一列绿皮车“哐当哐当”的停在了站台。
两名工安紧紧和傻柱握了个手,“何雨柱同志,感谢你对这片土地的贡献,你勇于挺身而出的精神我们将铭记于心,咱们山水有相逢,期待你以后能常回来看看。”
“为人民服务!”
傻柱立马站正了身姿,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。
随后,他朝两个工安摆摆手,随着人流跟着四九城派来接他的人一起上了火车。
几分钟后,绿皮火车再次发出“哐当哐当”的声音,缓缓朝四九城的方向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