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,94号院出来了一个铁塔一样的汉子,一脚把闫解成踹了个跟头。
这汉子是94号管事大爷的儿子,平时话少,别人起了个老闷的外号,曾跟傻柱打过一架,被傻柱打遍体鳞伤,愣是一声不吭,仍勇往无前,大有拼命的架势,傻柱作为胜利者都有点怕了。
自那之后,傻柱惹谁也不招惹老闷。
“小兔崽子,你怎么打人?”
三大妈急忙去扶闫解成了。
闫埠贵则气的目眦欲裂,他指着王媒婆,怒吼:“王媒婆,我闫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?你要这么坑害我们家?你知不知道这么做,会让我们闫家变成笑话?我们家可是下了聘的,难道你就不怕这事传出去,你媒婆也当不成吗?”
“我当不当的成媒婆,就不劳你操心了,你们家下了聘,于家也能退不是?”
王媒婆轻笑一声,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零钱丢在了地上,“这是你们的彩礼钱,于家委托我退给你们。”
“你,你,你——”
闫埠贵都快被气炸了,“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,你早不退晚不退,偏偏在我家婚事当天退,你这属于骗婚,我要报案抓你!”
“好啊,你去报案吧。”
王媒婆不屑撇嘴,“咱们就看看工安是抓你还是抓我,我王媒婆,当了几十年的红娘,还是头次遇到你们闫家这么不要脸的人,明明没有房子,为了娶于莉却骗我说有房子,到底是谁在骗婚?要是真被你们骗成了,你们闫家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闫埠贵的心跳都漏了一拍,他这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。
原来,人家是早就看穿了自已的把戏。
闫埠贵现在除了懊悔,已经没有别的心思了。
三大妈和闫解成也都明白了,俩人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。
在场的人也是头次听说,闫家竟然用不存在的房子骗婚这件事,本来就不同情闫家,这下更是多了鄙夷。
“自作孽,不可活!”
王媒婆等的就是这一刻,她冷冷看着懊悔中的闫家人,嗤笑道:“姓闫的,你们听好了,只要我王媒婆还活着一天,你们闫家就别想娶到媳妇,也别想找别的媒婆,你们家的破事,街面上的媒婆都已经知道了,没人会搭理你们家了。”
说罢,王媒婆直接转身进了94号院。
老闷哼哼两声,把门关上了。
闫埠贵直接瘫坐在了地上,嘴里说着“完了”,心里已经绝望了。
不说以后怎么办,就当下,院里还有一群人等着他家新媳妇呢。
就在这时,三大妈噗通一下跪在了娄小娥面前。
“小娥,要不你嫁解成吧,反正你现在也单身,就当三大妈求你了。”
众人皆惊。
谁都没想到三大妈会临时想到这一出,让娄小娥救场。
娄小娥的名声可也不怎么好,毕竟娄家的事太大,早已传的人尽皆知了。
就连娄小娥本人也懵了。
闫埠贵这时已经顾不得思考了,三大妈的举动犹如让他看到了一道光,忙道:“对,小娥,你嫁解成吧,咱们都住前院,以后也更是亲上加亲,我们家绝对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“我,我——”
娄小娥有些不知所措了,他确实想在院里找个人嫁了,要是没有今天的事,闫解成也不是不行,可知道了闫家骗婚的事,她就没这个心思了。
就在这时,闫埠贵朝三大妈使了个眼色。
三大妈会意,一把将闫解成身上的花拽了下来,在娄小娥反应过来前,绑在了她身上。
今天,三大妈穿的也是红衣,她当机立断从自已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盖在了娄小娥头上。
然后连推带劝的把娄小娥推到了闫解成身边,“小娥,你就当帮我家个忙,应付了今天再说,解成,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把你媳妇抱家去,你们几个也热闹起来。”
闫解成懵逼加懵逼的抱起了更加懵逼的娄小娥,小跑着去了95号院。
等闫家人都走了,两个半大小子拿着一张大字报贴在了南锣鼓巷的巷口,然后又去了街道贴大字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