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0章 解成,新媳妇呢(1 / 2)

“老易,大茂,你们是主副陪,今儿就看你们的了,我那亲家是干部,听光齐说,酒量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
刘海中说着,大方的给二人一人塞了一包烟。

“好说好说。”

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,毕竟是刘家大喜的日子,就算平时有什么磕磕绊绊的,今儿也得藏心里去。

在喜事上跟人闹别扭,一不小心就成生死大仇了。

许大茂大大咧咧道:“二大爷,今儿您就把心放肚子里,只要我喝不死,就往死里喝,您就擎好吧。”

刘海中赶忙道:“嘿,大茂,今儿可不兴说死啊死的。”

“嘿嘿,说秃噜嘴了,您别介意。”

许大茂回了一句,随后看了看表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,眼神也愈发期待起来。

前院,闫埠贵也在安排主副陪,让他生气的是,前院有点分量的当家人都去了后院,他能指派动的只有几个上岁数的。

其中一个胡子花白的大爷,有些不放心的说道:“他三大爷,喝酒我可是从来没怕过谁,可我就怕你啊。”

“我?”

闫埠贵愣了下,旋即摆手,“陈老哥,您可别笑话我了,就我那酒量,连您一半都比不了,今儿还得靠您了。”

“我说的不是酒量。”

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“今儿你家大喜的日子,酒里应该不会掺水了吧?要掺,你记得一定要掺点凉开水。”

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听后,瞬间明白什么意思了,个顶个都憋了笑。

闫埠贵此时也尴尬的无地自容,心里一边暗骂老头不会说话,嘴上一边道:“不能够,今儿的酒都是从永安坊打的散白,绝对正口。”

“永安坊的散白,哎吆,他三爷,你今儿可下本了。”

“必须的。”

闫埠贵笑的有些心虚,他确实在永安坊打了酒,不过只打了二两,软磨硬泡借来几个坛子,又从别的地方打了些劣质的散酒装进了永安坊的坛子里。

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,但闫埠贵这次确实没有加水,结婚的大日子,他也是知道轻重的。

趁着周围人闲聊,他开始暗暗查人了,前院各家各户确实都有人来,却都是一些妇孺老幼,份子钱也都是三毛两毛的,根本回不了本。

至于中后院,基本没人送份子钱。

不是闫埠贵和他们没有人情往来,而是别人家办事时,闫家都是以帮忙记账抵的份子钱。

“今儿不给我闫埠贵面子,以后你们谁家有事,就别指望我当账房先生了。”

闫埠贵恨恨的嘀咕了一句。

不怪闫埠贵生气,他在没能占到刘海中便宜后,依旧把婚事办在了初八,目的自然是把前院的人给占住,让刘家丢人。

因为以往喜宴,都是家家户户的男人参与,妇女老幼除了帮忙,根本没有上席的资格。

结果小丑成了他自已。

妇女老幼都在他这儿了。

而且,刘家的席面比他家丰盛了不是一星半点,两相对比,闫家算是丢了大人。

事情已然成了这样,闫埠贵只能苦中作乐了。

当然,闫埠贵并不孤单。

小丑不单单是他闫家,中院的贾家也成了小丑。

平时倒无所谓,今儿问题就凸显出来了。

贾张氏的眼是刘海中的碗戳瞎的,所以,俩家基本成了死对头。

前不久,闫埠贵教唆棒梗说许大茂坏话,两家也算结了仇。

所以今天,别人热热闹闹的跟过年一样,贾家人窝在家里,连门都不好意思出,气氛极为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