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妈忧心忡忡的说道。
“这个王媒婆,她收了咱家的媒人钱,就是这么办事的?”
闫埠贵气呼呼的说道,因为这样一来,他家生米煮成熟饭熟饭的打算就落空了,不单单是受喜宴的问题,更重要的是房子的事瞒不住了。
“当家的,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,你说,咱们到底要不要把喜宴办的好一点?”
“办什么办?那不得多花钱吗?咱家最近已经损失太多的钱了,不能再浪费了。”
“那万一……”
“没有万一!”
闫埠贵眼珠子转了下,“只要于莉进了咱家门,就算没领证,她是咱们闫家媳妇的事也算板上钉钉了,到时候,她不嫁解成,丢人的只会是他于家,我不信于家敢豁出脸不要。”
尽管闫埠贵说的信誓旦旦,三大妈还是觉得不踏实,可她也没有太好的主意,只能暂时听闫埠贵的。
与此同时。
易中海终于结束了当牛马的一天。
临走,他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顾飞,今儿我讲的东西,你都领悟了吧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顾飞笑笑,“辛苦易师傅了。”
“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易中海连连摆手,犹豫了下道:“顾飞,理论上的东西,我能教的都已经教了,剩下的就是你勤加练习了,你看……”
“易师傅,送佛送到西,您可不能撂摊子啊。”
顾飞的手搭在了易中海肩膀上,淡淡道:“从明儿开始,我们进入实操阶段,就从三级工件开始吧,还得您继续为我查漏补缺啊。”
易中海瞬间苦了脸,不过还是点了头。
“行了,您早点回家吧,别让一大妈等太久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易中海就像得到特赦一样,快速收拾了工具离开了车间。
顾飞则小心的避开巡逻的保卫科人员,朝食堂走去。
今儿有招待宴,杨厂长和一众领导作陪。
顾飞本来想靠近食堂,找个机会跟杨厂长单聊一下,不想竟看到了原剧中的一幕。
喝多的李怀德抓住了秦淮茹偷小灶的菜,然后以审问为由,把秦淮茹推进了小仓库。
顾飞脸上神采奕奕,如今没了傻柱,不知道秦淮茹还能不能逃过这一劫。
反正招待宴一时半会结束不了,顾飞闲着也是闲着,出于好奇,悄悄的跑去仓库后窗的位置。
贾家。
贾东旭和秦京茹,棒梗,小当坐在空荡荡的桌子前。
显然是在等秦淮茹带饭盒回来。
就在贾东旭等的不耐烦的时候,贾张氏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。
“东旭,东旭……”
贾东旭愣了下,朝里屋看了一眼,旋即激动的跑了进去。
“妈,您清醒了?”
“东旭啊,妈这是在家里吗?哎吆,妈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啊。”
“妈,您那不是梦,您那是癔症,都癔症好多天了。”
贾东旭激动道:“万幸,您总算醒了,您都不知道这些天咱家发生了多少事,您要是再不醒,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。”
“东旭,是不是有人欺负咱家了?”
贾张氏一听就要坐起来,紧接着她捂住了脑袋,“哎吆,疼死我了。”
“妈,您躺着别动,我给您吃止疼药。”
贾东旭立马给贾张氏塞了一片止疼药,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,贾张氏才舒服了很多。
“东旭,妈没事了,你快跟妈说说,都是谁欺负咱家了,我饶不了他。”
“妈,还能是谁,闫埠贵和易中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