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通过?为什么没通过?”
三大妈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,因为闫埠贵说过,为了申请倒座房,他还特意找了关系。
“至于为什么,你心里应该清楚的。”
王主任回了她一句,便不再理会三大妈,安排林根生一家三口进入了倒座房。
说起闫家的事,王主任心里就有气,前两天她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,举报的闫家,说闫家仗着前院的身份,在院里吃拿卡要,只要进出大门,都得先被闫埠贵蹭掉一层油。
而且,闫埠贵还在院里公开宣扬前院的倒坐房已经是他闫家的囊中之物,谁敢抢就收拾谁。
这下可把王主任气坏了,这么多年,她对闫埠贵的印象向来很好,觉得闫埠贵是个文化人,还特意高看了他一眼,前不久搞三院分治时,闫埠贵还是第一个支持的,王主任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,想着回头把闫家的申请批了,算是投桃报李了。
谁成想,一封匿名举报信把闫埠贵在王主任心里的印象击的粉碎,她怕有人诬陷闫埠贵,还特意安排人打听了下。
结果,打听到的内容更加离谱。
整个南锣鼓巷的人都在说,闫埠贵是个算盘精,喜欢占人便宜,口头禅是“吃不穷喝不穷,算计不到就受穷”,而且有一次,一辆粪车从95号门前经过,闫埠贵怀疑对方偷了95号院公厕的粪,特意打开盖子检查了下。
于是,这又传出,连粪车从95号院经过,闫埠贵都要尝尝咸淡。
当然,第一个传这话的是傻柱,只是时间久远,已经无法考究了。
拿到调查结果,王主任当即拒了闫埠贵的住房申请,她还决定,尽可能多的搜寻证据,找个合适的时机,把闫埠贵这个管事大爷给撤掉。
再说三大妈。
她见王主任把人都领进了倒坐房,顿时急得冲出了院子,她要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闫埠贵。
没了房子,闫解成的婚事八成得泡汤。
话分两头。
安排好了林根生,王主任带着龙国栋一家去了中院。
院里人哗啦一下跟了过去。
若仔细观察,不难发现,院里人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笑。
因为一大早,易中海就砸开了傻柱家的锁,聋老太家一大半东西都搬了进去,准备住在傻柱家。
这下有乐子看了。
果然,等王主任带人到了傻柱家门前后,一眼就看到了扔在地上的坏锁,她眉头微皱,“谁砸的?”
院里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也没吭声。
王主任有些生气,但她也拿院里人没办法,只能警告道:“是谁砸的,回头去街道找我承认错误,要是我今天晚上见不着人,就会让派出所严查,私自毁坏别人家门锁,等同盗窃!”
说罢,她径直推了门。
没推动。
王主任立马意识到里面有人,这下不用找砸锁人了,当即大声道:“谁在里面?给我出来!”
“小王啊,是老太太我,今天我身体不舒服,你走吧。”
这时聋老太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。
王主任当即皱了眉,以前,她觉得聋老太孤寡无依,经常来院里慰问,可自从上次搬家事件后,她对倚老卖老的聋老太就有了意见。
“老太太,我今儿不是找你的,我是带租户来的,何雨柱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,你把门开开,好让人搬进去。”
“不租不租,柱子的房子不租,说不定柱子什么时候就回来了。”
聋老太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