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做了多年的放映员,面对几百人讲解电影是常态,早就练就了一副好口才,加上他的幽默风趣,征服几十个小屁孩,不要太简单,就连平时捣蛋的学生都专注了起来。
学生们听的津津有味,旁听的老师和校长赞不绝口,下课铃响后,学生们哗啦一下围住了要离开的许大茂,嚷着让他再上一节课。
校长和旁听的老师使了个眼色,悄悄离开了教室。
“这个许老师确实不错,文化功底深,讲课技巧新颖且老道,要不是我知道他是第一天当老师,一准会觉得这是个几十年的老教师,诸位有什么意见,都说说吧。”
校长笑盈盈的开口。
一众老师纷纷附和。
唯独闫埠贵跟吃了屎一样难受,老师的身份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,谁见了他不得夸一句文化人。
所以,他从根子上是一个极为清高的人,毫不夸张的说,院里就没他能瞧上的人。
挣钱再多,也还是个工人,哪里能和教书育人的老师相比?
如今,许大茂放着好好的放映员不做,来做老师了,闫埠贵不难受才怪,好在俩人不在一个办公室,眼不见心不烦吧。
——
一天的时间悄然而逝。
易中海下班后,没有第一时间回家,他去了医院。
傻柱的工位被贾家抢了,他得跟聋老太一个交代。
另外,他和贾家今天算是撕破脸了,顺道找聋老太取取经,打算下将来的路。
结果等他到了医院,便意外的看到了鼻青脸肿的娄小娥,正帮着聋老太收拾东西。
他早上吃了饭直接去轧钢厂了,并不知道许家发生的事。
出于客套,他问道:“娄小娥,你这是被谁打了?怎么下手这么重?”
娄小娥委屈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。
这时,聋老太气呼呼道:“除了许大茂那个坏种,还能有谁?”
“许大茂打的?为什么?”
易中海皱眉,在他心里,许大茂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儿,但有一说一,许大茂对娄小娥是真的好,平时都当祖宗供着,百依百顺,所以听到是许大茂动的手,易中海别提多诧异了。
接着,聋老太和娄小娥你一句我一句,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易中海这才了解缘由。
起因还是上次吵架,娄小娥了解到许大茂乱搞把自已玩坏后,便回娘家哭诉了,娄家为了给娄小娥出气和正名,特意带着许大茂做了检查,结果证明不能生的是许大茂。
拿到结果,娄小娥算是狠狠出了口气,她迫不及待的找许大茂理论,可能是伤及到了许大茂的自尊,这才动了手,还闹起了离婚。
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老许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沾花惹草,许大茂在乡下乱搞,我一点都不意外!”
易中海说道:“小娥,你要是想和许大茂离婚,我支持你,需要一大爷帮忙,尽管开口!”
“谢谢一大爷。”
娄小娥感激的点了点头。
“跟一大爷不用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