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走了闫解成,许大茂心里的气稍微缓解了下,脑子也清醒了不少。
他开始反思和娄小娥的关系。
以前他们也拌过嘴,只不过没有这次吵的厉害。
而且还是因为外人。
当初,娶娄小娥时,他别提多激动了,以为傍上娄家,自已的事业会跟着风生水起。
结果,他从娄家一点好处没得到,每次找娄半城帮忙,娄半城都会严厉训斥他。
不是骂他不争气,就是让他自已努力,你说气不气?
许大茂要是能靠着自已努力提干,他还娶什么资本家小姐啊,无非是看上了娄半城轧钢厂董事的名头和家业。
没捞到好处也就算了,问题是娄小娥嫁给他后,一点人妻的觉悟都没有,颐指气使的大小姐脾气不减反增,在处理人际关系上,更是愚蠢的让人发指。
所以,这次许大茂决定不主动低头了,娄小娥要是能痛改前非,他就再给娄小娥一次机会,否则,只能离婚了。
想到这里,许大茂快速从床底下翻出了娄小娥的皮箱,从里面拿出两根金条藏进了地砖下的暗格里。
这已经不是许大茂第一次干了,以前借着走关系的借口,没少跟娄小娥要,娄小娥在这方面还是很大气的,因为她对金条或者说财富,基本没什么概念,反正都是爸妈给的,没了可以回家要。
话分两头。
娄小娥离开院子后径直去了医院。
她到医院的时候,一大妈刚走,看到聋老太虚弱的状态,不知道是心里委屈,还是心疼聋老太,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。
“小娥来了。”
聋老太连忙朝她伸出手。
娄小娥快走两步握住,“老太太,您身子怎么样?”
“哎,老太太我命硬,死不了,倒是小娥你能来看我,我实在高兴啊。”
“老太太,看您这话说的,在院里就您对我好,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许大茂,您投桃我报李。”
聋老太浑浊的眸子微不可察的动了下,她从娄小娥话里听出了点东西。
“小娥,是不是许大茂那个坏种又欺负你了?别怕,告诉老太太,等老太太出院,我替你收拾他!”
闻言,娄小娥委屈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在聋老太的几次套话后,娄小娥把早上发生的事全秃噜了。
聋老太一边安慰娄小娥,一边怒道:“看吧,老太太我说的没错吧,许大茂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,他一个放映员,要不是娶了你这个大家闺秀,他哪有现在的生活?
这灾荒年月,别人家都吃不饱饭,他许大茂什么时候缺过白面馒头和鸡鸭鱼蛋?这些不都是你家支持的吗?
他倒好,不知道宠着你,还敢跟你发脾气,小娥,这次你别惯着他,要么回娘家待着,要么跟老太太住,好好治治他的毛病!”
娄小娥深以为然的点头。
她也觉得许大茂是沾了她家的光,才吃好喝好。
至于许大茂从乡下寻摸回来的东西,则被娄小娥自动忽略了,因为娄小娥自始至终都看不上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东西,还觉得许大茂寻摸东西的行为上不了台面。
俩人又聊了一会儿,话题不自觉的聊到了傻柱身上。
聋老太先是把傻柱一顿夸,接着道:“小娥,许大茂比柱子差远了,要不你和许大茂离婚,嫁给柱子吧,柱子人忠厚,又有手艺,嫁给他,你还不得整天吃香喝辣啊。”
以往,聋老太谈到傻柱,娄小娥都避而不答。
她承认傻柱的手艺确实好,也在聋老太家尝过傻柱做的菜,但是傻柱太邋遢了,身上的衣服一个月都不一定洗一回,脏的都结痂了。
不过这次,她没有逃避这个问题,而是说道:“老太太,傻柱人都失踪了,您还跟我提他呢。”
“柱子不会有事的。”
聋老太拉过娄小娥神秘兮兮道:“我找人算过了,柱子命格硬着呢,过不了多久他就回来了,小娥,要是柱子回来,你嫁不嫁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