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宫陆地神仙面色惨白，目露惊恐，这恐怖的黑气竟在他体内？

尤其是刚才那嚎叫，他现在都是头皮发麻。

若不是这位大人，那他岂不是......

“殿下，那黑气究竟是什么？”

桃儿从打坐中醒来，刚好看到这一幕，一脸疑惑。

凌夏摇了摇头，“目前不清楚，还需研究！”

“多谢大人救命之恩！”

学宫的陆地神仙躬身行礼。

此时，他也猜测出了凌夏身份。

大夏帝国、大夏学宫的缔造者，亦是方才天空中那伟岸法相的拥有者。

“无碍！”凌夏摆了摆手，“你先回去吧！”

学宫陆地神仙正欲多看几眼，可再次睁眼，他已经回到学宫之中。

“唉！”

他叹了口气，明白已经这个传说中人物失之交臂。

时间缓缓过去，凌夏又摄取了不少黑气进行研究，各阶修为的都有。

这黑气韧性很强，别看他能轻松消除，实际上很难泯灭。

毫无修为凡人身上所产生的黑气，就连陆地神仙境的桃儿都没办法。

被剑意搅碎，很快又会自行恢复，几乎不死不灭。

至于白嫣，似乎还在突破之中，故而没让她尝试。

目前，总结出了一个规律。

修为低、或者没修为的人，黑气都是无意识的，不仅无害，反而有利。

比如让人恢复力增加，头脑变得灵活等等。

但当修为抵达武道金丹后，这黑气就会进化，变得如同有了自已生命般。

具体危害现在未知，但大概率不会是好事。

凌夏凝视着掌心消散的黑气，忽然想起前世听闻的一个传说。

“人之初，性本混沌，善恶同源。”

世间生灵，自诞生之初，便同时具备“善念”与“恶念”。

善念使人向道，追求秩序、慈悲、升华，而恶念则滋生贪婪、杀戮、堕落。

但善恶并非绝对对立，而是如同阴阳轮转，彼此依存。

莫非......黑气的本质，是恶念的具象化。

观摩法相之时，是否会有黑色纹路产生，是由观摩者的心性决定的？

“得尽快弄清楚黑气形成的原因才行！”

思索间，白嫣忽然睁开双眼，面露欣喜，起身行礼。

“多谢帝尊赐下机缘！”

这模样，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
“刚才外界的动静，你一点都不知道吗？”

凌夏眼神古怪，突破虽需要集中精力，但这警惕性也未免太低了吧？

“将自身感知屏蔽，全身心都投入到对帝尊法相观摩之中，对外界之事当然一无所知！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白嫣眨巴着那双狐狸眼，眼中透着不解与委屈。

凌夏轻声一笑，怕是只有灵兽世界能够如此吧！

若是人类，怕是没有多少人敢如此做。

“没有不对，但还是要注意自身安全！”

“是，多谢帝尊！”

白嫣内心狂喜。

帝尊大人在关心她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