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笑的脸孔:“就是死,也想死得明白一点。”
“死?”邹伟温和地笑:“Oh,no!你怎么会死?你明明也可以自保不是吗?只要你把责任和过错都全部推到你的前未婚夫身上,我看他今天的表现,他也很愿意承担。”
“你是在教我向你学习吗?”宋慧乔嘲讽:“象你一样,早早设下局,还如此心安理得的让我当你的替罪羊,是吗?”
“你用这样激愤的态度和我谈话,我们的谈话是进行不下去的。”邹伟笑笑:“改天你心情好了,我们再聊吧。当然,如果你愿意和我在□□谈,我更愿意。说起来,只要一想到你身体,我就感到亢奋,我就——”
“住口!”宋慧乔愤怒
信口雌黄颠倒是非
宋慧乔愤怒地阻止他再说下去,面孔因怒气涨得通红:“无耻!”
看来,身上的微型录音机是白带了,这个男人太狡猾、无耻!即使只有两个人的场地,他也不肯让她抓去丝毫把柄。
然而,是狐貍总会露出尾巴,她不信穷尽所有,她都抓不住他的狐貍尾,将它展示于人前。
“无耻?”邹伟不为所动,语气不改:“慧乔,男女间正常欢爱,你怎么能说是无耻?”
“算了,和你这样的人没法谈。”宋慧乔吸口气:“做为邹家的一粒老鼠屎,害虫,你迟早会——”
“会什么?”邹伟笑着打断她:“遭报应吗?只有弱者才会这样祈祷和期盼,以求心理平衡。不是吗?”
宋慧乔脸色乌青,虽然愤恨难平,但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同几分道理,他常常都有理,这么个条条是道的人,做的事却分明而且相当无理。
“大哥——”就在宋慧乔认清在这次谈话里,她不会有所收获,预备调头走人之际,背后传来邹杰带着疑惑的声音:“慧乔?你怎么也在这里?你不是去了洗手间吗?”
宋慧乔听到他的声音心头一震,正准备寻个理由搪塞过去,就听到邹伟带着戏谑的笑容回应:“她是特地来求我的。”
“她有什么必要求大哥?”邹杰上前来握了宋慧乔的手:“慧乔,我们走。”
“她求我饶了她。”在他们转身时,邹伟冷笑:“她求我不要提供太多的证据给公安,她不想坐牢。”
宋慧乔听着他的话,忍无可忍地咬紧牙,他信口雌黄,颠倒是非的未免太过。
邹杰握着她微微颤动的手,紧了紧手心。
“大哥,我们自家人,彼此了解,你何必还说糊弄的话?”他略略偏转头,审视着邹伟:“别的不说,就凭着大哥的聪明才智,精明、干练,又如何会将几亿资金的企划案全权交予当时才做你助理的慧乔,而自己从不过问?”
“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糊涂了?”邹伟冷冷地说:“因为我和你一样,也受了她的迷惑,听信了她的话——她给我看了她那个前未婚夫的计划书和非洲那块土地持有证,又说了一堆让人心动万分的承诺,我见她是弟妹,相信她是自家人不会害自家人,才慎重地请她做了我的助理,让她全权处理与高氏的合作。”
“你胡说!”宋慧乔控制不住地喊:“胡说!”
“我胡说?”邹伟冷哼:“你倒说说看,我哪一句是胡说?”
“慧乔,事实真相总会有水落时出的时候,公道自在人心。”邹杰安慰她:“你先不要激动,好吗?”
“弟弟,”邹伟的声音忽儿显得沉重又沉痛且冰冷仿佛千年不消的万尺冰潭:“你似乎宁愿相信这女人,也不肯相信你大哥,那就让我最后点醒你一把。”
说时,他伸手自怀中取出一沓照片扔在邹杰身上:“你以为你视为金珠活宝,
摧毁信任的杀手锏
“你以为你视为金珠活宝,珍爱无比的女人是什么好鸟?她为了迷惑、取悦我,不惜用身体,说愿意做我的情妇,做我背后的女人助我谋划江山。她还对我说,她真正爱的是我,你们实际情不投、意不合,结婚后从没上过床——我相信过,迷恋过,但现在是该醒来的时候了,弟弟你也一样。”
说罢,转身而去,脚步决绝。
宋慧乔听着邹伟话中那对于她来说过于惊悚的所谓“事实真相”,一时间全身血液如在倒流,竟忘了要去辩白。
而在照片纷纷扬扬落在邹杰的面前时,她的脑袋彻底运转不灵,似有千头万绪,千思万想,却又一片空白。同时也失去了辩白的力量。
她无需去看那些照片,从邹杰蹲身每拾起一张照片,便更苍白一分面色上,从他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手指上,还有他的问话上,她便能了然它们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