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总能在她下班吃饭之时,后脚就进来陪她一起吃饭。
闻厘心里五味杂陈,眉头微蹙,注视他:“傅彦礼,你为什么还这么对我?”
“习惯了。”
闻厘身体猛地一僵。
“习惯对你好,习惯照顾你,习惯给你做油炸蚕蛹,习惯给你剥虾,习惯……”男人慢步走到她面前,盯着她的明眸,“喜欢你。”
闻厘眼睑一紧,欲开口,却被他打断。
他似是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否定、拒绝他的话,连忙背过身去。
“你不用有心理负担,我为你做这些都是自愿的。”
他背过身来,闻厘才发现他后背那被烫红的一片。
面积很大,从他右边肩胛骨往下延伸到腰间,漫过了整个脊骨。
闻厘整个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感觉自己的皮肉都在替他痛:“你……”
“有点严重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医院?”
“先简单处理一下。”
“我够不着,”傅彦礼把药递给她,声音透着委屈和乞求,“看在我们相识的份儿上,能不能帮我上下药?”
许是疼,男人眉头一直皱着,额际因隐忍冒着丝丝细汗,望向她的眸子真诚,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。
望着那一大片的伤,闻厘最后还是接过药。
垂眼瞬间,男人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。
他走到沙发前,靠着沙发沿趴下。
闻厘半蹲在他身侧,打开药瓶盖子,把药倒在掌心,揉搓几圈。
她奶奶以前有过一次烫伤,就在小腿处,闻厘给她上过药,上药技术倒是娴熟。
她先把药在掌心揉开,然后摊开手掌,轻轻地反贴在男人后背上,沿着伤处轻轻地揉擦。
女孩的掌心绵软微凉,贴在他滚烫的后背,像是冰雪撞进火炉,在激灵的那瞬间,他身体飙升起来的燥热,想把她吞没。
“我会轻点,你疼的话叫一声……”
闻厘话音刚落,男人“咝”了一声。
她神色一紧,急忙凑过身去看他:“你怎么样,很疼吗?”
“还好,你继……”傅彦礼撑起脑袋,转脸。
声音突然卡住。
女孩突然凑过脸来,两人距离过近,傅彦礼没估量到距离,转脸时,薄唇突然亲到她的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