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让人伪造了跳楼那个贱人的阴沉,自闭的,抑郁的假象,还翻出那贱人在社交媒体发的一些自杀倾向的留言。
最后她被判为无罪,只需要付出一些人道主义赔偿金。
就当她以为一切了结的时候,宋以琛摔碎了手边的玻璃杯,他压着她,跪在摔碎的玻璃渣上,她的膝盖,小腿,手心,被那些碎渣戳破,鲜血直流。
不论她尖叫,痛骂还是挣扎,他都让他那条狗压着他。
碎渣子在皮肉中钻碾,从未有的疼痛让她发疯。
“你好好记住这一刻。”
他冰冷刺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。
“让你乖点,你怎么就不听话呢?”
那是第一次,恐惧如藤蔓爬上了她的心房。
她哭喊着求饶,说下次再也不敢了。
宋以琛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,在她急促的喘熄声中,淡淡放下一句:“我给你安排了个地方,你进去反省一下。”
那个地方,就是国外的疗养院,或者该说是精神病院。
那三个月,她天天生不如死。
她一进去就被剃了光头,剪短了指甲,不听话就被膀大腰圆的护工一通打骂,挨饿更是家常便饭。
那些人会用针筒的钢针戳她身上的嫩肉,会用细鞭子抽她,会用高压水枪冲她赤摞的全身,无论哪样疼痛难忍。
更让人恐惧的是,要是稍有反抗,她会被关到不到一平米的小黑屋内,那空间小到她只能蜷缩着身体才能容下。
那里没有光,没有声音,只有巴掌大一个通气孔。
甚至为了防止人自戕,他们会将人剥光了反绑双手,绑住双脚。
尿液,粪便全沾在身上,就和畜生一样。
从一开始的她深信自己没有病,到后来,她也怀疑,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,不然怎么会她一吃药,就心情平静呢。
但在遇到自己利益被剥夺的时候,宋如暇战胜恐惧,直接对上宋以琛。
从这点看,她还真是宋家人。
没了股权,没了钱,
她以后就只能被人拿捏了。
“大哥,那是我妈留给我的!”
她一字一顿,“而且,其他叔伯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荣华楼虽然是一言堂,但也还有外公安排的一些人,现在也是高级管理层。
宋以琛擡了擡眼皮,然后将桌上的东西推到她面前。
“你先看看这些。”
宋如暇不明所以,但还是拿起来翻看了。
第一页的日期最新,说的是知味的事。
知味背后是荣华楼的消息传遍了全虞城,这本没什么,可问题却出在了小年夜知味闹出的乱子。
知味的厨师是荣华楼委派来的,大庭广众之下,侮辱辛勤打工人。
这事出在平时还好,毕竟没出现打架斗殴和人员伤亡,花点钱也就能压下去。
可年关本就是政府关注的重要时点,更是上亿打工人结算了工资回乡过年之时。
这关口出了这样的丑闻,不仅网友激愤,官方直接点名批评。
“就因为你搞的这家知味,连带着我们荣华楼春节的订单被大量取消。”
本来过年去荣华楼请客是身份的象征,现在反而成了避之不及的一件事。
“你知道我们损失了多少么!就凭你这几个月,在X省宁市五店闹出来的事端,还有给荣华楼带来的麻烦和损失,你觉得他们会反对?”
宋以琛难得多说了几句话。
可宋如暇宁愿他依旧惜字如金,这样她还有转寰的余地。
这时,她才明白,宋以琛为什么突然那么好心,将最赚钱的几家店给她管理。
“原来这都是你算计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