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且不说这宫里究竟是怎样的,争奇斗艳,百花齐放。且看看这岐王府又是一番如何的景象。
苏暮言要出府的时候,司徒干还皱眉:“她过她的寿辰咱们去做什么?又不是什么正经长辈。”
“规矩总要到的,你如今刚刚因为边西粮饷的事情得罪了陛下,倘若太后娘娘的寿诞不去,难免教人猜忌怀疑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,是他有错在先,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。”
好一个狂傲的岐王,竟然是全然没有把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放在眼里。
“不管你以往怎么说,现如今咱们还是小心为妙,我瞧着陛下在朝廷之中的动作不小,说来也可笑,一个做皇帝的还需要在自己的朝堂上拉拢群臣。”
要是让司徒钰来看的话,这两口子可真没一个是好东西,变着法儿的挖苦自己,嘲讽自己。
“可真是调皮,又不许我说,偏偏你自己还说得起劲儿。”司徒干让人拖来了马蹬。
岐王府距离皇宫并不算遥远,慢悠悠的买车,没过多久便到了。
司徒干搀扶着苏慕言,走下马车在一众朝臣诧异的目光之中缓缓的走近了。
“我这身子还没大呢…你如此这般的行事,到让人觉得我是个诸事不能自理的了。”苏暮言嗔怪的看向司徒干。
“若非太医叮嘱说你需要适量的运动,我怕是一步也不肯让你多走。”司徒干虽然行兵打仗,但却最是知晓女子怀孕之时的凶险。
因此苏暮言怀孕之后他万般小心,只害怕有任何闪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