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匪徒吃痛,哎呦的叫了几声,手里牢牢握着的匕首也掉落在地。
那匪徒不死心,便活动着另一只手,要去拿身上的暗器,然而,他还未拿到,另一只手便也被司徒干折起。
彼时,司徒干将他双手折在一起,随后轻轻一推,那人便瘫倒在地。
整个过程,不过几秒钟的功夫。
彼时,司徒干煞是淡定的拍了拍手,就像是在拍手上的灰尘一般。
而他身旁的很则被这一幕吓到,原本站在他身旁的副将已经拿刀架在了那匪徒的脖子上,冷声呵斥了一句,“好大胆的歹人,说,谁派你来的!”
司徒干的视线则落在了一旁的钱石身上。
钱石哪里想得到生病中的司徒干的动作还能如此迅速……此时,他早已跪倒在地,拼命挥手为自己辩解,“王爷,微臣……微臣也不知道这匪徒身上藏了暗器呀!”
“钱县令,事到如今,你还要在本王面前狡辩吗?”
司徒干眸中闪过一抹冷光,分外冷淡的盯着那人看,随后,他幽幽开口道,“如果不是你在那绳索上动了手脚,他怎会挣脱开?”
他话音刚落,那副将便捡起地上的绳子来看,下意识的扯了扯,结果,他不过是使了一点小力气,那绳索便从中间断裂开来。
他当即大怒,将那绳子扔在地上,呵斥起那钱石开,“钱县令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蓄意谋害王爷,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!”
彼时,钱石已经颓然瘫倒在地。
这匪徒乃是他亲自押送过来的,要说绳索上的手脚和他没关系,根本不会有人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