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心，是一种文明的酷刑。你知道通过特殊的电极可以模拟生产的阵疼吧？既不会有伤，也不会留疤，但是疼痛效果一点也不亚于酷刑。」

「你对他们造成的心理催残呢？」

「哈哈！」赵妍笑着摇头，好像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，「比起全世界的危机来，这根本不算什么好吧？」

陶月月感到一阵厌恶，「以前龙安也有一个代理人，用暴力的手段，实现完美的理想，他自己认为自己就像神一样。」

「强大、孤独、不被理解，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像神！」

陶月月轻蔑道：「人这种东西真的有救吗？弱小的时候才善良，贫穷的时候才慷慨，一旦强大起来，就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，只要强大，就变成施暴者，随心所欲！」

赵妍伸出手指，执行者递来香烟并为她点上，她呼出一口烟吹在陶月月脸上，陶月月呛得直咳嗽。

赵妍说：「你这些朴素的价值观打动不了我。我在守护这座城市，在我没有成为代理人之前，这里也有各种疯狂的罪犯，这些怪物在暗中资助罪犯，祸害我的家园！我后来才知道，危机正在来临，我下定决心，哪怕不择手段、不被理解，也要保护江夏，不让江夏变得像你们龙安一样烂！你还是警察呢，龙安的治安一团糟，你说起漂亮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，靠你这张好听的嘴，去拯救世界吧！」

陶月月说：「如果末日将至就可以不要人性，那么末日就等于提前降临了！」

「人性！人性保护不了世界，人类太脆弱了！」赵妍两眼喷着火，「你根本没有成为一名代理人的觉悟，你太弱了！我应该把你杀掉，让龙安再出现新的代理人！」

她把烟头狠狠踩灭，说：「等我逼问出他们中谁是人类观察者，再来处理你这个废物！」

赵妍带着一股愤怒转身离开，陶月月突然大笑，走到门口的赵妍转过身，不耐烦地说：「你笑什么？」

「你弄错了，白痴！哈哈哈哈！他们谁也不是人类观察者！四个人全是无辜的！」

「你放P！」赵妍怒吼，把椅子踢飞，「是你自己查出来的！」

「小青是自杀的。」

「那又怎么样？他们中也有精通暗示的人，完全可以让别人去自杀。」

「我们不应该以人类的方式去思考，学校里不断有失踪，小青又自杀了，那天晚上我在同一个地方遇袭，我一直搞不明白，袭击者是怎么逃跑的。」

「你到底要说什么！？」

「其实那个袭击者在没能杀死我之后，直接跳楼了，然后楼下的同伴把他的尸体拖走了。」

「这怎么可能？」

「我说了，不应该以人类的方式去思考他们！你把整个江夏的植物人监控得死死的，被逼无奈的他们找到了另一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办法，就是通过这次意外的濒死实验！

「先让人假死，然后人类观察者寄宿在这具躯壳上，失踪的人就是实验品。小青是最早降临的那个人类观察者，绑架一批人准备好实验，她再自杀，其实是转移到另一具躯体里面去，全身而退！

「当然，死亡和夺舍不可能独立完全，刚刚我也提到了『同伴』。所以他们至少有两个人，一个是小青，另一个是小青随后利用失踪者的躯体召来的同伴！

「他们去医院杀护士就说明，他们是冲你来的！你是活着的封印，只要杀了你，那批被你关押的人类观察者就能重返人间。」
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