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月月笑道：「办案不靠玄学的。」

三人默默地看监控，期间只交谈了一句，陶月月说：「你说小冯是狗吗？」

王冰说：「啊？你说什么？」

陶月月说：「以前方野去哪都带个狗，现在去哪带着小冯，是不是他那条狗被辐射了，变成了人？于是就给了一个警察的编制。」

王冰吐槽说：「你不能因为人家内向不爱说话，就老编排他吧？」

「我只是觉得这家伙有点古怪。」陶月月喃喃道，继续看那些监控。

几百条监控看完，结果还是没有，这时已经是下午，陶月月去弄了点吃的过来，王冰和孙振分析：「你说他这个卡是偷的对吧？」

孙振说：「对啊，他说是『白嫖』的，我估计就是偷的了，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弄两张。」

王冰下达语音指令，「『智库』，检索『陌生人接触』。」

陌生人接触，就是原本没有走在一起的人突然近距离接触，这次的运算量更大，花了十几秒，几千个监控画面唰唰铺满屏幕，把孙振都看呆了。

但这次的结果更庞杂，王冰筛掉一些地区，剩下的内容还是很多，只能慢慢看。

被检索出来的大多数是街上发传单、卖花、乞讨的人，倒是意外发现很多小偷，悄摸摸地跟在行人身后扒包，这些视频王冰全部打包发给派出所。

有时候也有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搜索结果，就是一个人走在路上，突然影子出现在旁边墙上，被「智库」当作是「陌生人接触」。

下午四点，方野和小冯回来了，他带回来一个读卡器，说：「喂，看看这个。」

把读卡器接上电脑，读那张卡，就听见「嘀」的一声，电脑上出现一个男子的身份资料，孙振欣喜地说：「哇，找到了！」

「不不不，你别激动。」方野说，「这是之前那个俱乐部用的门禁卡，我从证物室拿回来的，这个男子已经被逮捕了，看来他们把门禁系统清空，重新录入了。」

王冰说：「所以读出来的密码，应该是对应另一个人的，看来是同一拨人。」

方野点头，「这么短的时间内，他们就东山再起了，势力真是不小。」

陶月月沉吟道：「这东西有生产厂商吧？」

方野说：「正在查。」

陶月月看着默不作声的小冯，又拿起门禁卡闻了一下，上面好像有股酸酸臭臭的味道，她说：「也许有个更简单的办法，让警犬追踪上面的气味。」

方野说：「不行，警犬再强，范围顶多一条街，总不能全城到处找吧！」

孙振说：「啊，最后一条监控看完了，还是没找到。」

王冰拿着读卡器研究，沉吟道：「这东西是用激光来读取卡片的，好像挺灵敏的，如果我们让它功率变强，也许可以读出其它携带卡片的人。」

方野说：「怎么做呢？开着车满街找吗？」

王冰一推桌子，坐在椅子上滑到电脑前面，他搜了一下，说：「『北极星』遥感检测卫星今晚十一点从龙安上空经过，我们可以租用一个小时。」

陶月月惊喜地说：「对啊，卫星可以射出超大功率的激光，你太聪明了。」

孙振也说：「这位就是你男朋友么，厉害厉害！」

王冰不好意思地笑笑，「不过事先声明，租卫星的费用有点夸张，要几十万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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