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地方是龙安附近某村庄附近,没有监控,方野说:「可能这个组织就在那里,明天我多叫些人去搞定……阿宁,这个人能让他早点醒吗?」
婴宁说:「注射纳洛酮和葡萄糖应该管用,有解毒效果,不过我得去买药。」
陶月月抱着双手说:「不用这么麻烦,他是吸犊不是中犊,用冷水泼他。」
王冰苦笑,「这算拷问么?」
陶月月回答:「算医疗救助。」
方野说:「算了,明天再审吧!让他在这里睡一觉,睡一觉比什么都管用。」
婴宁说:「我还是给他打上葡萄糖吧,看他的样子有点吸犊过量,可千万别死掉了。」
方野找来一张行军床在拘留室里支棱起来,婴宁给那人扎针的时候,发现他的手臂上全是犊斑和针眼,弄好之后把他的手放好,当保安的手掌翻过来时,婴宁发现手掌中央有个红点。
婴宁说:「喂,这是什么!?」
上前一看,居然是一个五角形的伤疤,用刀子刻出来的。
陶月月说:「是鞋教的人!」
方野说:「我晚上和小冯一起在这值班,确保这家伙不会出事。」
陶月月说:「你小心他醒了拔出针头自杀,或者自己往自己血管里吹气,加入『生而为人』的人自杀起来,比吃芹菜还容易。」
方野说:「我就坐在这看着他。」
婴宁说:「我也在这儿呆着吧,有啥事我可以帮忙。」
陶月月说:「好吧,这帮随便就能自杀的人,简直就像定时炸弹。」
陶月月和王冰一块走了,路上又地讨论这个鞋教的事情,王冰劝她千万别跑去查呀,陶月月说一定不会的。
回到家,看见执行者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,陶月月感觉很舒心。
昨天她已经问过执行者,他并不知道这个鞋教的事情,但他提出一个想法,「这种轻生的教条是不是为了选拔出不怕死的人,培养成罪犯?」
人不怕死,伦理、法律对他都是无效的,鞋教就像一个刚刚萌芽的癌症,一定要把它扼杀。
陶月月换了衣服,喝着啤酒等外卖,这时佑富积发来消息,「晚上出来玩吧!」
陶月月说:「忙了一天,累死了,不出来。」
佑富积说:「我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的,就是想一块压压马路,恰恰宵夜。」
陶月月回复:「今天不行。」
过了好半天,佑富积也不回复,陶月月心想这个「人间玻璃杯」不是自杀了吧?
她赶紧拨通语音,对方居然挂了,这叫她更担心。
这时佑富积发来一张照片,是一只穿着袜子的脚踩在窗台上,他说:「请不要在意,我今天被老板训斥了,心情不好,我跟自己说,如果约不出来你,我就自杀。」
陶月月气得咬牙,这混蛋在威胁自己吗?
她很想回一句「你死了算了」,但是理智却不允许她轻视人命,只好回复:「我现在就陪你出来!」
佑富积半天不回复,陶月月心想,死了?
然后他发来一张自拍,「你觉得我穿这身陪你出来可以吗?」
陶月月气得想摔手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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