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支持！」

二人也表了态。

擡头看一眼监控，刘岳还在城里疯狂地兜圈子，方野想等他找地方落脚，马上把他逮捕，这套监控还真是方便呀，以往追踪这样的罪犯需要许多人力。

一开始有点抵触使用「智库」的方野现在想，如果把这些苦活累活给电脑来做，似乎能大大提升警察的效力。

也许这就是未来的治安景象吧！

陶月月指指楼上道：「我们要不要审审那家伙？」

方野点头，「审吧！」

他去把李毛孩带进审讯室，王冰说他在外面看着就好，于是便由方野和陶月月来当审讯员。

方野拿瓶矿泉水放在桌上，李毛孩看得两眼发直，说：「给口喝的吧，喉咙干得要出血了，求你们了！」

方野拿起矿泉水说：「这瓶水可不是白给的，拿情报来换。」

李毛孩瞪着眼珠子，说：「问吧！」

「你和刘岳、牛解放（年老罪犯名）是怎么认识的？」

「几年前在郑舟火车站遇到的，我们仨玩得挺好，商量着合伙做点啥，于是我们就搞了一个涩情网站，挣点流量的钱。这段时间我们来龙安旅游，刘岳说他认识这儿的一个老板，想拉点投资。」

陶月月扬起眉毛，这家伙信口雌黄，一句真的都没有。

方野故意不点破，又问：「你知道刘岳什么人吗？」

李毛孩笑笑，「他是桑海宁，以前在ＫＴＶ当过少爷，小伙长得帅呀，身边小姑娘也挺多的。」

方野冷笑，「你知道刘岳身上的案子吗？」

李毛孩一脸懵圈地说：「不知道呀！」

「你知道牛解放身上的案子吗？」

「牛解放老实巴交的，认识我们以前一直是农民工，他能有什么案子。」

「那你知道李毛孩的案子吗？」

「李毛孩他……」李毛孩意识到这是一个套，咬着嘴唇思索该怎么编。

方野一拍桌子，「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知道吗？」

李毛孩吓一哆嗦，「您是说我十六岁的时候，在村里偷看女生洗澡？还是合伙办涩情网站的事情？」

方野冷冷地问：「我为什么抓你？」

李毛孩回答：「可能是我进澡堂子没给钱。」

「昨天晚上发生的爆炸和你无关？」

「这怎么会有关呢？」李毛孩说，「我一直在澡堂里面。」

「穿着衣服洗澡？」

「我不是逃票么？」

「逃票往澡池里面逃？」方野一拍桌子，「你到底做过什么？」

「那啥，我……牛家村，家里三亩地，小时候都管我叫李老实，我不知道我做过啥，我真的渴死了，快给口水喝吧！」李毛孩开始语无伦次。

方野对这家伙厌恶至极，他拧开矿泉水，走到李毛孩面前，李毛孩勾着脖子说：「给一口吧！给一口吧！求你了，你是我亲爹！」

方野把矿泉水全部倒在李毛孩面前，李毛孩看着那水流到地上，拚命地伸舌头，当然是不可能够到的。

方野扔掉空瓶子，说：「你就继续渴着吧，在你说实话之前，一口水也别想喝。」

李毛孩焦急地咬着嘴唇，「我说！我说！」

方野充耳不闻道：「明天继续审！」

李毛孩被押回去之后，嗷嗷直叫，方野感到一阵痛快，这些人渣摧残马燕和那些女人，他们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。

王冰担心地说：「方哥，咱是不是有点过了，渴半天应该不要紧，再渴下去，他的器官要出问题的。」

方野说：「放心，我会注意分寸的，差不多的时候就给弄点水吧！」

「过了二十四小时呢？」

拘留室里传来咚咚的声音，三人赶过去一看，李毛孩正在疯狂地拿脑袋撞墙，已经撞的一头是血，这小子准备自杀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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