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呀！」

「为什么要监视我们？」

私家侦探苦笑，「你觉得他那么大一个总裁，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我吗？」

「他给你派了什么任务？」

「监督你们这两天的一举一动，并向他汇报，我现在可以走了吗？」

「手机给我！」

私家侦探交出手机，方野翻看了一下，没想到他和王冰被偷拍了许多照片，都发给了向天鸣，每回收到私家侦探的汇报，向天鸣只是简短地说一句「很好」、「继续跟着」、「注意别暴露」之类的话。

「知道我们是警察吧？」方野质问。

私家侦探拚命点头。

「所以你要站哪边？」

私家侦探指指方野。

「行，你跟我来！」

方野带上小伙回到酒店，把王冰叫醒，把这个意外说了一遍。

王冰一听，立马不困了，「为什么要跟踪我们？他不放心我们？还是说怕我们查到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？」

「目前来看，向天鸣也可以列入怀疑对象。」

「不会吧，他可是投资项目的人，哪有自己开发自己……」

「咳！」方野打断王冰，示意他有外人在，先不要讨论这些，他并不信任这名私家侦探。

方野交代私家侦探说：「你可以继续你的任务，但是在跟委托人汇报之前，先从我们这边过一遍，我当你是协助破案，之前那些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。」

私家侦探拚命点头，「我明白！」

赶走这家伙之后，王冰才说：「向天鸣怎么会在自己投资的项目里面当内鬼呢？」

「他很有钱，我想不至于出卖T1的数据，那就是他对我们有所隐瞒，也许是利用T1作过什么非法勾当。」

随后，二人去找第二个团队核心人员张凤鸣。

他住在郊外县城的一栋小楼里，是独居，二人的到来让张凤鸣很吃惊，「为什么警察时隔这么多，突然要开始追查T1的项目？」

「并不是我们要查这个，只是我们在查的案子里，恰好出现这样一条线索，所以才会顺藤摸瓜找到你。」方野解释道。

「好吧！」

「你怎么会当起科普作家的？」王冰问。

张凤鸣平静地解释说：「厌倦了那种紧张的工作和生活了，整天起早贪黑地挣钱，也没有时间停下来放松，落下一身的病，想换一种生活方式嘛！」

在张凤鸣家呆了半天，打听到的情报和李博士多有重合，从各方面看他都没有问题，最近几年的收入也都是合法所得。

傍晚时分，二人从张凤鸣家出来，私家侦探就站在路边发消息，方野招呼他过来，问：「向天鸣没看出什么破绽吧？」

「没……没有……」

「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？」

「那个……向总委派给我一个新的任务！」

「什么？」

私家侦探举起手机，「让你俩消失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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