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伙带二人来到十三楼,陶月月觉得小伙神色有些不对劲,当走到没人的地方时,她问:「你是不是还有话想对我们说!」
小伙一下子慌张起来,「丢制服的人是我,不过这肯定不是我的过错,刚才不敢说是怕丢了工作。」
「我们会保密,你告诉我们,怎么丢的,什么时候丢的。」陈实问。
「我们这儿对制服要求很严厉,不能弄脏弄坏,所以中午吃饭我一般就脱了。今天中午我去楼下吃饭回来,大约两点,发现我挂在休息室的制服不见了,我问了好几个朋友都说没拿,下午要上班,没办法,我找同事借了一套!」
「这是你那套制服上的扣子么?」陶月月拿出证物给他看。
小伙看了又看,还闻了闻,说:「好像是的,不太确定……」
「我问你,你能认出所有员工吗?」
「肯定认不出来呀,这酒店几百号人呢,三班倒,我只认识十几个在一块干活的。」
陈实擡头看了一眼,好在酒店内部监控严密,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摄相头。
小伙带他们来到一个布草间,说:「好像声音是从这里传来的,我不太肯定……」
陶月月打开窗户检查了一下,发现一截布料被窗框的突起物撕下来了,和死者身上的很像。
布草间很狭窄,两旁的架子上放满了清洁用品,如果死者能拽下凶手的一枚钮扣,那么说明凶手是从正面把他推下去的。
往到了那里,然后才坠落的,受到了多次伤害。
「你叫什么?」陈实掏出手机问那小伙。
小伙告之姓名,记录下来之后,陈实说之后警方还会找他协助调查,小伙说:「那都没问题,不过丢制服的事情别告诉经理好吗?我真的不想丢了工作。」
「这你放心,警方查案的时候,消息都捂得很严的,你自己别乱说就不会有人知道。」
「好的。」
小伙先走了。
陶月月趴着窗户往下看,远处可以看见警车的警灯在闪烁,往下看,尸体被林冬雪盖了一件衣服,但仍能看见双脚和地上的血,这个落差让人有一阵晕眩感。
陶月月想到在高岭上面向下俯瞰时的感受。
「陈叔叔,你认为是谋杀吗?」
「等看了监控才知道。」
「猜猜看嘛!」
「那个人穿着西装,像是客人,客人一般不会进布草间。可如果是谋杀呢,这么高调,凶手可能会面临不容易脱身的困境,我认为是一场意料之外的杀人。」
「比方说无意中被碰撞了秘密。我听说曾经有个逃犯在剧组混吃混喝,那里人多,很容易躲避,晚上还可以睡在拍戏的房子里面,会不会也有一个通缉犯躲在酒店里面啊?」
「你这脑洞开得可太大了,酒店管理还是比较系统的,通缉犯要怎么躲在这儿……」陈实皱眉,「我担心的,这家伙如果不是为杀这个人,难道他是想杀另一个人?」
「刺客!」陶月月脱口而出。
警笛声已经越来越近,陈实说:「警察来了,我们先下去吧!」
离开的时候,陶月月发现一个男人从屋里探头张望了一下,咦,那不是辛白么?
她突然想起来,这层楼是辛白住的楼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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