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个验不出来DNA。」王冰说,「所有蛋白质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。」
陶月月说:「不过尸体呆过的地方,或许有可能留下DNA!」
张锐一阵高兴,「那太好了,不愧是专业人士,这么说,案子你们接了?」
方野点头,「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的。」
陶月月说:「那笔钱也是证据,要不要先去和大伯母对峙一下?」
方野摇头,「还是先收集证据吧,你现在是警察,按警察的方式来办事吧,别那么随心所欲。」
陶月月吐舌头,「我也就是说说!」
方野打电话叫上技术中队立即前往火葬场取证,张锐自告奋勇地跟上,路上王冰核实了一些信息,大伯名叫张振华,大伯母叫沈翠芝,他们的儿子叫张进。
「你上回见到大伯是什么时候?」
「去年过年呀!」
「当时有什么异常么,比方说他们夫妻的关系?」
「那次我大伯跟我爸在屋里说了半天话,听我爸说,大伯想出去租房住,但是大伯母不同意。好端端的,大伯干嘛要出去住,我感觉自打我大伯残疾之后,他们的关系就越来越差,唉,我不想说这种话,我觉得大伯母很嫌弃我大伯!」
陶月月问:「你大伯的残疾有多严重,坐轮椅吗?」
「腿倒是好的,他是股骨头摔坏了,平时杵拐杖……对了,我又想到一个细节,大伯因为股骨头坏死,右脚非常瘦,瘦得简直只剩下皮包骨头,但尸体的双腿好像是一样粗细。」
陶月月说:「我觉得大伯母多半是被坏人利用,协助处理尸体,关键是大伯去哪了。」
王冰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,「他是不是在长新日报上写东西?」
「是啊!」
「网上能找到,看来有一点影响力,回头我去查查这份报纸。」
陶月月拿起有纹身的照片看了一眼,「这颜色很淡,至少纹了两年以上,对了,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?」
王冰凑过来看,「好像是希腊文?」
陶月月想起手机上有个方便的工具,于是打开智能识图,读取照片中的文字,上面其实是瑞典语,翻译出来的意思让陶月月倍感惊讶——
「不要调查它的身份,否则你会死!」
「喂!」陶月月大惊,「这个纹身是始作俑者给我们的警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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