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「他也玩这个?这个人可能就是凶手!他是来找你的,你不在,索性就住下了!」陶月月暗暗感慨,天呐,这是什么样的人。
「混蛋!」钱昌气得咬牙切齿,然后望着地上的七喜空罐子发呆。
「你是不是想到谁了?」
钱昌皱着眉毛,「老徐好像就爱喝这个,监狱超市这种饮料卖得很贵,一开始他叫我们给他买这种饮料……怎么会是他呢!他为什么要报复我们,在监狱里面只有他欺负我们的份,我们可从来不敢得罪他。」
一如陶月月所料,真凶就是在监狱中欺负过四人的人。
一会功夫,救护车来了,陶月月帮忙把老人送上救护车,医护人员诊断了一下说生命体征还比较稳定,可是年龄这么大摔一跤,也不好说。
钱昌非要跟去,陶月月不许,她说:「这凶手胆子这么大,又是晚上,你就别单独行动了!」
在她的劝说下,钱昌才放弃这个念头,看着救护车离开,他眼泪汪汪,说:「我从小跟奶奶长大,爸妈忙工作不在家,她是被我连累的……」
「别这样想,这件事情并不是你的责任。」陶月月劝慰道,「等方队长回来,我们再一起去医院。」
稍后,方野带着狗回来了,摇了摇头,「逃了,没追上。」
陶月月说:「我们赶紧去医院,路上我和你说些事情。」
去医院的路上,陶月月把情况一五一十地说明,方野听着,也很惊讶:「嫌疑人居然干出这种事情,真是闻所未闻。」
陶月月看了一眼在后座上抹泪的钱昌,「他应该是想等钱昌回去再暗算他,结果钱昌很灵敏,搞出很大动静,他害怕暴露才逃掉的。」
到了医院,急救已经结束了,老人家只是摔背过去气了,并不需要动手术,她被戴上呼吸面罩,打上吊滴躺在病房里面,钱昌守在床前,眼泪就没干过。
陶月月和方野坐在外面,方野感慨:「钱昌倒是个孝顺的男人,要不是他今晚突然跑掉,我们可能还发现不了这件事。」
「是啊!虽然之前我做过推理,可知道凶手是老徐,还是挺震惊的!」
走廊里很安静,二人沉默了一会,方野说:「月月,马上就要到春节了。」
「我知道,今年要在外面过了。」
「春运已经开始了,我们要查的那一百多人,会分散到各地……」
「你在担心,我们查不完?不是已经讨论过,可以缩小范围吗?」
「那依然有一大批嫌疑对象!你有什么好主意吗?」
这次陶月月真的被难倒了,她望着天花板感慨:「要是我们能直接撬开王秀才的嘴就好了,明明近在咫尺,却又远隔天涯,这种感觉真让人郁闷。」
方野看着她,有些话想说,这时钱昌走了出来,他擦擦眼泪说:「今晚给你们添麻烦了,我们回去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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