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应该不会毫无感觉吧，我知道他有自己的偏好的，就是那种温柔可人、有点笨笨的女孩。」

「那不就是你吗！？」

「讨厌！」婴宁捶着陶月月，「我们真的没有那种关系。」

陶月月攥住她的手腕，这个亲密的动作惹来司机的偷窥，「我知道呀！我只是想搞明白，他有没有其它的亲密关系，比方说真心托付的情人，或者私生女，他有没有和你提到过？」

婴宁咬着指甲回忆着，「秦教授经常跟我说，多希望你是我女儿呀之类的话……哦对了，有一次我过生日他送了我一个手表，很漂亮，他说我把你想像成女儿，觉得你大概会喜欢这个。」

陶月月沉吟着，没准秦教授真的有私生女，又没准，婴宁就是！

想到这里，她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婴宁的长相。

二人来到医院，打听昨天那个病人的消息，结果医生告诉他们，那位患有２型糖尿病的病人在昨天早晨病逝了。

陶月月不敢相信，「那么昨天接受胰腺移植手术的是谁？」

「临时换了一个条件符合的其它病人，我可以帮你查查昨天的手术记录。」

「谢谢……对了，我想看看病逝的病人的遗体。」

「他在停尸房，就在住院部后面。」

她们来到停尸房，病人家属从外地赶来，聚在门口，在等殡仪的车开来把遗体带走，陶月月出示证件，要求检查一下遗体。

二人戴上手套和口罩，掀开遗体身上的白被单，死者是个老人，被2型糖尿病折磨得形容枯槁、骨瘦如柴，他的手腕上有许多注射药物留下的针眼，密密麻麻的，但是颈部并没有针眼。

婴宁仔细检查了尸体的五官，说：「从各项体征看，就是死于糖尿病，死亡时间大于24小时。」

「这些针眼……」陶月月拉过死者的手臂看。

「从针眼周围的红肿情况来看，应该都是生前留下的，如果是有人注射毒药，针眼是没时间愈合的……你要解剖吗？」

看了一眼外面悲伤的家人，陶月月说：「他杀的可能性不大，保险起见，还是作个毒物检测吧！费用算到之前的解剖里面！」

「好啦，斤斤计较，这种小检测不收你钱。」

婴宁采集了头发、指甲和一丁点血，收进勘察箱。

离开停尸房，陶月月暗想，红十字会的器官分配是在有了器官源之后才决定的，所以秦教授事先知道并杀人的可能性不大，这老人的死看来仅仅是意外。

当她们返回手术部的时候，刚才问话的医生找上她们，说：「查到了，昨天接受胰腺手术的是这位病人。」

陶月月接过医生手中的文件，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，微微吃惊地说：「校长！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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