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
“哈哈,女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那边已经传来‘嘟嘟嘟——’的忙音,纪衍泽郁闷地放下手机,“我这是实话实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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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星垂,晚风夹凉,丝丝沁入干热的空气。
酒店。
浴室内’哗啦啦’的流水声戛然而止,洗完澡的洛云裳,随意围着浴巾打开浴室门,被热水晕染的水肌,莹润有弹性,还染着一层薄薄的淡粉色。
颊边滑落的碎发,明显还挂着水珠,红润的小脸,仿佛被水光洗涤过的明眸,好一幅美女出浴图,应运而生。
走出来的洛云裳,发现客房门口的地毯上,明显多了两个脚印,看那脚印的大小,应该属于男人的脚印,眉心微蹙,多了分思量,心里也滋生起了警觉。
她拐回浴室,拿着个衣架当武器,往卧室走去,灯光泛着薄弱的昏黄,卧室内很安静,阳台的门没有关上,落地帘被风缓缓吹起,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平和。
但,那个男人脚印如何解释?
她目光往床上一扫,发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,他背对自己侧卧而睡,颀长的身段,还有那套西装,一切都是那么熟悉。
薄靳斯!
那房门的脚印就有解释了,突击到来,搞什么……
听闻脚步声的薄靳斯回头,看着她手中的衣架,不由笑了,坐起来,好整以待看着她,“你以为进贼了?”
洛云裳白了他一眼,把衣架往旁侧一丢,走过去,上了床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薄靳斯薄唇邪气一勾,长臂一伸,顺势把她拥入怀内,“你是我的女人,我来找我的女人,谁敢有意见!”
又是那么自大狂妄!
洛云裳在心里暗暗鄙视他一番,“来也不说一声。”
“嘿!”薄靳斯扫着她身上的浴巾,“你这模样,是要攻击小偷,还是勾引小偷?”
她潋滟水眸妩媚一笑,反手勾住他的脖颈,暧昧扬声,“勾引你啊!”
他翻身把她压下,刚想把她的浴巾掀掉,洛云裳却制止了他的做法,下了床,往旁侧走去,大有故意之嫌,淡声问道: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她走到旁侧的饮水机,倒了杯水。
薄靳斯觉得她这个问题,问得太没水准了,“你难道不知道,这家酒店是弘薄集团的?”
洛云裳喝了口水,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。
他走过去,随着伟岸的靠近,他浑身冰冷的气息,也传入她的鼻染,薄靳斯从身后搂住她,手不安分地往她身上摸去,语气有几分享受,问道:“今天衍泽的表现如何?”
“他对付女人的确有一手,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。”她按住他试图钻入她浴巾内的手。
手不能碰,那他用嘴总是可以吧!
于是乎,他俯身,薄唇缓缓从她完美的玉颈一路下滑,又问道:“那个女人没有起疑心吗?”
“应该没有,不然也不会主动邀请衍泽回家,还对他表示强烈的感谢,你要知道,处于惊慌中的女人,防备心理最弱,那种情况下,女人不会做出过多的怀疑。”
他的吻,湿润又酥麻,洛云裳内心莫名起了一股子的燥热,忍不住对他说了句,“你稍停一下行不行?”
他们正在谈正经事。
薄靳斯的暗眸已经掀起一层浓欲,他直接把她按到墙边,攫住她红润的唇,用直接行动告诉她,不行!
大手把她的浴巾掀掉,盈白的肌肤,匀称的身段,完美丰满的曲线展露无疑,这些都是致命导火线,他再也按捺不住,打横把她抱起后,直接上了床。
伟岸压住她,性感的嗓音变得饥渴难耐,“给我!”
洛云裳却从中使坏,故意翻身坐了起来,在他眉峰一凌时,她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,抵住他的额头,“这么快就掏枪上膛,一点都不好玩,咱们的前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
他大手包裹住她的傲峰,狠狠揉捏,“小妖精,你每次都在吊我口味!”
他阴暗的眸如盖乌云,层层积压仿佛随时都能掀起骇浪,喉结不断滑动,露出他内心的渴望。
她不断摩挲他的敏感部位,红唇由他的额头缓缓下移,如樱花的洗礼,亲吻着他一寸寸肌肤,“难道你不喜欢吗?”
她的手从他衬衫的第一枚纽扣开始,一路下滑,每每经过一枚纽扣,不到两秒便被她轻易挑开,露出精壮的胸膛时,她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,如色/女般亲吮着他的朔肌。
这让女人看了都心动的伟岸,只能专属于她一个人,她化身成一条美女蛇,不断挑/逗着他欲要爆发的身躯,他额角的青筋隐隐暗动,揭露出他内心的隐忍。
连额角都沁出一片薄汗时,他再也忍不住,爆发前的一声低吼,他翻身把她压下,强势地把她双手抵在头顶,狠狠咬住她的唇,惩罚性地碾磨,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,长驱直入。
“嗯……”强塞进来的傲剑,瞬间被填满的膨胀感,令她轻吟。
她美眸染上了欲望,不满地娇嗔,“干嘛每次到最后,都是让你来?”
“谁让你勾引我!”他开始化身为战士,勤勤恳恳地挖掘着属于他的私密领地。
空气被勾动的火热,暧昧的气息交织出一层薄薄的涟漪,暖黄的灯光成了调/情背景,男人一声声的低/吟和女人高亢的媚叫成了最原始的交响曲。
就在两人打得火热时,门口响起了煞风景的敲门声,“叩叩叩——”,清脆的敲门声,在这激情四射的空间显得特别突兀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连绵不断的敲门声接踵响起,原本洛云裳想刻意屏蔽,如今都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她看着身上还在奋战的薄靳斯,不由提醒一句,“有人敲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