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那就对了!”薄夫人乐哈哈的,“云裳是八/九不离十怀孕了,可能她自己还不知道,接下来的头三个月,是非常时期。”
“呃……什么意思?”薄靳斯不太明白,被母亲的话题吸引了,目光早就从文件上飘离,走了神。
“孕妇头三个月,胎盘还不稳,很多事项要注意的,我去收罗一些信息,再一一告诉你,但有一条准没错的,这三个月,绝对不能行房,知道吗?”
薄靳斯听着有些别扭,“妈!”
“你再猴急,也要忍忍,那可是我的大宝孙。”薄夫人再三叮嘱。
“嗯,明白!”
挂了电话,薄靳斯还没适缓过来,但回想着母亲说的话,薄唇扬笑,拿起办公桌上的合照,他长指细细摩挲着洛云裳那张小脸,傻笑!
猝不及防间,就要迎接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了吗?
昼夜交替,夜幕星垂。
低奢的迈巴赫缓缓驶入江家大宅,这个点,大多数的人都已经进入睡眠状态,薄靳斯从车库返回正厅,再轻手轻脚地摸寻着二楼,往洛云裳的房门走去。
夜很静,月色如水,洒落一地银华。
薄靳斯浑身夹着寒凉,来到了洛云裳的房间,洛云裳刚睡下,一向警觉的她,已经听到推门进来的细碎脚步声。
她蓦地睁开眼睛,好奇着这个点,还会有谁来她的房间,而且还这么偷偷摸摸的?
做好一切防备,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,墙上也倒映了一个大黑影,她的手悄然摸入枕头底,攥紧那把细长的剪刀,准备随时攻击。
薄靳斯俯下身,还打算落下一吻时,洛云裳却敏捷翻身,那把剪刀精准地往薄靳斯那边刺去。
银光一闪,他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手,把她反剪抱进怀里,偷亲她一口后,佯装惊讶,“洛云裳,你这是想谋杀亲夫?”
洛云裳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,“怎么是你,你不是在淮城吗?”
薄靳斯拿过她手里的剪刀,扔在一边,坏笑道:“想你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很忙吗?”
“项目的重要部分已经处理好,其余的交给他们安排就行。”
洛云裳一脸狐疑,“你这是神能力了,早上通电话,你才说可能来不了,晚上就出现了。”
“嘿嘿!”薄靳斯挑眉,痞里痞气道:“你老公的能力,还需要质疑吗?”
这明里暗里的意思,耐人寻味。
洛云裳嗤笑,推开他,躲进被窝,“我看你大晚上赶来,是怕我有野男人吧?”
“你敢吗?”薄靳斯脱掉外套,也滑进了被窝里,搂住她,目光划过她肚腹时,特别温柔。
洛云裳灵光一闪,翻身压在他身上,搂住他的脖子,媚笑连连,“那倒是,我也想你了,特别是……你的大家伙。”
她俯身,在他耳垂轻吮了一小口,一股电流,从他耳际迅速朝四肢扫荡,他喉结一滑动,某东西,正在蠢蠢欲动。
同时,内心却响起母亲的提醒,‘儿子,头三个月绝对不能行房’!
为了孩子,为了她的健康,薄靳斯咬紧牙关把她推开,翻身搂住她,“今晚累了,我们睡吧!”
他破天荒的拒绝,令她震惊,但在她后背,硬挺的‘长棒’,却告诉她,他正在说谎。
她还有些不甘心,转身抱住他,“你的身体,比你诚实多了。”
薄靳斯一阵口干舌燥,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,“别闹了!
洛云裳心里虽有些奇怪,但看着他脸上的疲惫,作罢!
“行吧,今晚就放过你!”她转身,让他安安静静搂住自己,闭眼睡过去。
薄靳斯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,抱着那柔软的躯体,心里暗叫苦,老子要不是为了孩子,会忍受这种光看不能‘吃’的痛嘛!
夜愈渐深沉,有了薄靳斯的气息,洛云裳更快入睡了。
薄靳斯燥火难忍,轻手轻脚地去洗了第二遍的冷水澡,重新上床,看着已经熟睡的洛云裳,眼底泛起柔情,手悄悄抚摸着她的肚腹,嘴角勾起幸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