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薄靳斯把切好的牛排放在她跟前,“你这女人,会不会说话。”
这么浪漫的氛围,被她说得那么瘆人且不值一提。
洛云裳拿起叉子,插了块牛排,放进嘴里轻嚼,七成熟的牛排,口感刚刚好。
“只有在浪漫的氛围下,人的荷尔蒙才能被激发。”薄靳斯照搬纪衍泽对自己说的话。
“不就是荷尔蒙吗?你要,我大可以给你。”说着,她脱掉高跟鞋,穿着透明水晶袜的脚丫子,不安分地往他裤腿挪去。
一下又一下,撩动的细沙,丝滑又带着一些糙,让人欲罢不能。
薄靳斯一开始佯装正人君子,坐怀不乱,优雅地吃牛排,安静地喝红酒,洛云裳吃完牛排后,故意靠近他,把椅子挪近到他身旁,“薄先生,你以为自己是法海,还是柳下惠,能做到坐怀不乱,貌似你家老二,比你诚实多了。”
洛云裳坏坏地瞄他裤裆的小帐篷。
薄靳斯没有一丝停顿,依然慢悠悠地吃着牛排,“在做全身运动前,一定要吃饱喝足,才能蓄势待发。”
洛云裳把红酒杯放下,纤手往他身上,质感上好的条纹衬衫,一点点往纽扣那边挪去,红唇在他耳际呵气,“你平常都这么厉害了,还需要吃饱喝足吗?”
小手解开他衬衫的两粒纽扣,使坏地钻进去,冰凉的触感,热与冷的交织,更如性催化剂,更是快速度地挑起他的性致。
薄靳斯把最后一口牛排吃完,喝完最后一杯红酒,直接把她整个人扛起来,往卧室走去。
洛云裳享受地搂住他的肩膀,娇笑着,“餐桌上的菜,还没吃完呢,这么快就饥渴难耐了?”
“没办法,有只小妖精在撩拨我,看老子怎么收拾你!”他说着,直接把她甩到大床上,欺身上前。
洛云裳却故意调/情,装起小白莲的伎俩,目光楚楚动人,泛着光晕,“救命呀,大叔,你别这样!”
她故作出来的柔媚声腔,没有一点扭捏,反而让人听着为之酥麻,更激发他的兽/欲。
薄靳斯两三下就脱掉她的衣服,被紧紧束缚的小/白/兔,如完美的花蕾,被拢成完美的弧度。
灯光下,如梦如幻的光晕,酥/胸泛起迷人的光泽。
薄靳斯深喑的眼底,泛开兽/性的暗光,大手用力一捏,令她大喊,“嗯……救命啊,这里有个流氓,要强/暴我……”
她话虽这么说,但烟眸含水,焕发着媚光,坏坏地看着他。
薄靳斯用力一扯,直接把她的职业裙和丝袜撕掉,露出修长、线条流畅的白嫩长腿,三角处的黑色蕾丝内/裤,让人遐想非非。
他深喑沙哑,带着浓欲,坏笑道:“这是大海,任你大声叫喊,看谁能来救你?鲨鱼吗?”
洛云裳主动擡起纤细的长腿,勾住他的腰身,“不知道呢,但谁来救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能摆脱你的‘擎枪’。”
“小妖精,欲擒故纵是吗?”薄靳斯的欲/望彻底被她挑起,他狠狠咬住她的红唇,长舌挑/逗性探入,“我的擎枪,你敢说不喜欢?”
他压下身子,轻轻摩挲着她的敏感处,让她欲罢不能。
洛云裳半眯起眸子,一边承受着他的热烈拥吻间,纤软的小手还特别不安心,一路爬行,直往他下腹移去。
薄靳斯却适时止住她大胆的行为,“小妖精,你还真想‘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’?”
洛云裳迷糊地半眯着双眼,已经被他挑/逗了好些凌乱,“坏蛋,人家要嘛!”
薄靳斯故意压住她双手,不断撩拨她,“很想吗?”
“嗯,很想!”腥荦的私房话,只有两人在一起的时候,才会放/荡出来。
“大叔,狠狠蹂躏人家好吗?”洛云裳脸颊红扑扑,呼吸也愈发急促,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,令她快要疯了。
“我这就……”
不速之客,往往可以别人逼到疯狂,就在这骨节点上,万恶的手机铃声响了,是薄靳斯的电话。
薄靳斯瞄了眼不远处的手机,眼底含怒,“这个欧阳,是故意的吧?”
手机铃让洛云裳出戏了,她看了眼手机,“欧阳找你呢?”
“不管他!”薄靳斯继续压下身子。
一阵阵酥麻如电流般洗涤着洛云裳的内心,电话算是识趣,响了一会儿就停了,‘嘟嘟’两声,又有信息进来。
她生怕是关于公事,干脆拿起他的手机,打开一看。
‘薄总,我已经打款给林伟安律师。’
洛云裳放下手机,长指插入他墨黑的发间,问道:“你给了林伟安多少报酬?”
薄靳斯不搭理她,‘孜孜不倦’地啃食这丰沃的‘良田’。
压不住心底的好奇,洛云裳用力翻身,直接坐在他腰上,打破他的耕耘,“快说。”
薄靳斯又一次翻身,把她压下后,方才回答她的问题,“一百万。”
提到公事,洛云裳就一发不可收拾,又问道:“何曼妮要的房子呢?”
薄靳斯只好停下来,暂且压下欲/望,为她一一解答,“我已经让欧阳准备了,地点在滨海,三房带复式,按照她的要求买的,明天就能拿到钥匙,到时候你再给她。”
“哟,这么大方?”洛云裳故意嘲笑他。
薄靳斯急红了双眼,狠狠咬住她的红唇,把她细腰擡高,和她的身体做深一步的交流,“我对你更加大方,每天卖力地贡献亿万颗小/精/子,别说话,接下来是我发挥的时间。”
她的紧致,几乎要了他的命,深吸一口气,开始勤奋地运动起来。
窗外浪涛翻滚,窗内阵阵水浪翻腾,沉沉的浓欲遮掩了室内的灯光,让人心最原始的欲/望,更疯狂宣泄。
今夜,注定缠绵不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