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爱出风头的殷天佑,扯过一个女人,不屑道:“他那‘小牙签’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,看我的。”
他挑开一个女人的内裤,直接‘禽枪直入’。
“啊……天佑哥,你不要这么狠嘛!”女人话虽这么说,却满足地紧紧搂住他。
淫靡非非的画面,淋漓诠释着一群青年男女的颓废,歌舞升平的别墅外,一行缉毒警察却已经准备就绪。
队长拿着对讲机,“准备,行动!”
一群缉毒警长,如雄狮出笼,把别墅紧密包围,以队长为首,强行踹开别墅大门,汹涌闯进去的警察,一个个持枪肃脸,把那群男女统统包围起来。
“别动!”
“把手举高。”
原本载歌载舞的一群人,不是喝多就是嗨大,一脸懵逼看着警察。
最先反应过来的新茶妹子,一个个尖叫地狼狈穿衣服,殷天佑昏了头,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,站起来,特牛逼指着他们,“你们,你们这是干嘛?信不信我举报你们,擅闯民宅!”
“队长,放在桌面的是蓝冰。”带着胶手套的警察,已经把拿包蓝冰仿佛证物袋中。
队长看着一群男女,更是无视殷天佑的指骂,对警员命令道:“全部带回警局,收押审问。”
警局,大雨滂沱,雷电交错。
在殷天佑别墅抓回来的人,经过尿检,全部都成阳性。
张文佩大晚上接到警局电话,第一时间通知了律师,和律师一同前来。
刚到门口,张文佩不安下了车,问道:“文律师,能把天佑保释出来吗?”
律师目前也不能给一个准确的答案,“殷太太,这要和警方了解情况后才能确定。”
“好吧,那我们赶紧进去。”
张文佩找到了负责这案子的警察,紧张问道:“警官,我是殷天佑母亲,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放了天佑?”
“他?”警察翻了些资料,“这是他的尿检结果,他想出来,估计很难了。”
张文佩看着上面显示的阳性,脸色一白,律师接过去看着,更是皱紧眉头。
“警官,你的话什么意思?”她怔然,不会那么严重吧?
“这些吸毒的人,全是在他的别墅抓的,在我们进去时,桌上还有没吸食完的蓝冰,人赃并获,以他现在的情况,绝对不能保释。”
“没,没有这么严重吧?”张文佩看向律师。
律师问道:“那包蓝冰,只是在茶几上,但不一定是殷天佑的。”
“被抓回来的那个二皮说,他们这群人都是被殷天佑叫去玩的,蓝冰也是他叫带来的……”
“不,我儿子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,搞错了,警官,这绝对搞错了。”张文佩置声否认。
“张女士,请你不要这么激动,我们会对此事进一步调查,但我们也会起诉他,你们做好准备吧!”
看着警察离开,张文佩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律师身上,“文律师,现在怎么办?”
“警察这次人赃并获,想保释出来很难,目前我们只能依照警方的程序走,上庭为他辩护,希望能判轻点。”
张文佩一趔趄,幸好扶住椅子,“这么说来,我儿子要坐牢吗?”
律师也是无能为力,“证据确凿,坐牢是逃不掉的。”
她痛心垂头,“我儿子还这么年轻,一旦坐牢,就染上了污点,他以后的路怎么办?”
张文佩压下眼泪,又去找警察,“警官,我要见我儿子。”
警察翻出一份文件,递给律师,“张女士,你是可以见你儿子,但劳烦你律师,去办理相关手续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来到会面厅,她安静坐在那儿,愁云满脸,如果儿子真的要入狱,老爷子会怎么看他?
不一会,有脚步声传来,张文佩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,谁知进来的却是律师,她问道:“手续办好了?”
律师点头,“是的。”
约摸五分钟后,殷天佑来了,看到母亲时,跑到母亲跟前,淋漓大哭,“妈,你一定要救我出去。”
张文佩看到儿子,心痛之余,更多是愤恨,一耳光毫不留情,直接扇了下去,“混账东西!”
她一向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,好吃懒做,又不爱出去工作,整天和那些二世祖花天酒地,飚车作乐,平常她看着不违法也就忍了,没想到这次,居然学人吸毒,还被抓个正着!
殷天佑拉下脸求情,“妈,是我衰,是我的错,但你一定要帮帮我,我不想坐牢。”
人就是那么犯贱,明知道错还是要做,只有惹上麻烦,才开始后悔。
张文佩沉着脸,“你知错有什么用,现在事情发生了,谁让你聚众吸毒。”
“没有,我……我不知道那些是毒品。”殷天佑极力否认。
“你是傻的吗?不知道?”张文佩压低声音,“之前洛可颐的事情,她就有提起过你嗑药,但我没想到你真的......”
“我只是好奇想玩玩。”殷天佑无辜说着,脸颊上的红掌印,讽刺至极。
“殷先生,请你认真告诉我,到底是发生什么事?”律师终于开口了。
“你老实把事情说出来,别留一点欺骗成分。”张文佩提醒着他。
到这个时候,殷天佑知道自己隐瞒不了,老实交代,“下午我给一个绰号叫二皮的人打了个电话,让他今晚来我的别墅开派对,但没想到他带了那玩意来,说是新产品,但绝对不会上瘾,我才试了点,但后来一群人玩嗨了,就开始乱性,突然有警察冲了进来。”
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,越来越小,张文佩听着他的讲述,脸色也越来越沉。
律师却保持清醒,追问道:“你刚才提及的二皮,警方也提及到,但那个人说,毒品是你叫他带来的,是你让他们来一起吸食的。”
殷天佑激动反驳,“不是,是他自己带来的,以前那些药,都是他从他的上家要货。”
律师一时不说话,张文佩生气了,质问他,“你到底有没有撒谎?”
殷天佑耍赖否认,“妈,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撒谎,真的是他诬蔑我,他要推卸责任,陷害我。”
“哼,以你这德行,说出来的话谁会相信。”
“妈,天地良心,你儿子我再坏,也不敢碰毒品啊,那可是犯罪啊,二皮就是故意诬陷我的。”
“你这次就等死吧!”张文佩生气道。
“妈……”
律师很严肃,对殷天佑说道:“这事目前很棘手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什,什么准备……我真的要坐牢吗?”殷天佑哭丧着脸,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——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