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举动在毛毛和墨辰眼中是浓情蜜意得不能再浓情蜜意了,二人很识趣地将头摆了摆正,心道,这妖界真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,没眼看。
第二日一早,墨辰和毛毛就已收拾好行囊回了峋山,练功回来的白棠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信笺。
“师姐,我与毛毛回峋山了,我二人孤寂良久,本觉无怪矣,奈何近日受挫甚多,心痛如绞,需得回峋山派清修养伤,师姐若无事不必回峋山派探望,弟遥祝你与如澜兄二人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,墨辰敬上。”
白棠看完信,一脸哭笑不得地走进屋,正碰上摆好了碗筷等她早食的柳如澜。
见到她这副表情,他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白棠见到柳如澜,惊奇地问:“今日早上你不是有事嘛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,墨辰和毛毛回峋山派了。”
“我速速处理完便来找你了,我说刚刚门口怎么有动静。”
白棠紧张地问:“那你出去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白棠轻轻松了口气,“幸好。”
“怎么了?”
白棠撇了撇嘴道:“你若是出去了,墨辰肯定要误会了。”
“误会什么?”柳如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白棠心中一阵慌乱,脸颊连带着耳捎都被染上了粉嫩的红,“误会……”她脑中飞速搜罗着合适的词汇。
“误会这个吗。”柳如澜说完,俯身吻住了白棠。
白棠看着闭着眼睛的柳如澜,睫毛在他脸上留下了一小片扇形的阴影。
“竟如此不专心。”柳如澜用力搂住白棠纤软的腰,嘴上的吻亦从绵绵细雨变为了狂风暴雨、雷鸣闪电。
白棠感到呼吸有些困难,不满地娇哼一声,谁知却刺激了柳如澜,他如游龙般在白棠口中游走,似要将白棠整个吞进肚子里。
过了好一会儿,柳如澜才缓缓放开白棠,他弯下身,本欲将白棠拦腰抱起,想了一想,又直起了身,见她耳朵粉嫩可爱,便轻轻在上咬了一口。
白棠自知柳如澜想的是什么,她的双手搂着柳如澜的脖子,一双眼睛春水般望着他。
柳如澜眼中的情欲越来越浓,他看着白棠,似要确认她的想法,白棠回应着他的眼神,柳如澜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。
白棠踮起脚尖,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啄了一下,又缓缓移到颈部凸起处,轻轻吻了一下。
她将头贴在柳如澜的胸口处,听他强壮有力的心跳,一只水葱般的手亦在他胸口处不安分地撩拨着。
柳如澜再也控制不住,拦腰横抱起白棠,走向床榻,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,俯身压上她,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,另一只手则徐徐解开她的衣襟。
柳如澜嘴上的吻愈加浓郁,白棠感到脑中空白一片,又好似烟花,一点一簇地炸裂开,二人间溢出的情欲灼烧着两人的身体,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春色。
他们从未离彼此如此之近,心中那道裂痕被此刻的紧密相接逐渐填满。
窗外微风吹过,春风时而轻柔,时而遄疾,拂过翠柳红梅,掠过湖心水岸,激起阵阵涟漪。
许久后,春风终于安静下来,风停之际,红梅花瓣徐徐飘落,春意盎然,自是妖界好绝色。
柳如澜看着身旁被汗水浸湿的小白,她的周身均被染上了一层绯红之色,他情不自禁更用力地抱紧白棠,她是他的小白,她永远都是他的小白。
二人最后疲惫地睡去,先醒来的是白棠,她是被饿醒的,凡人自是不如妖族禁得住饿,可她醒来后却又舍不得下床去找吃食,看着身旁的柳如澜睡得如此香甜,她便觉得,饿一饿也是没什么的。
白棠的手指轻轻划过柳如澜胸间白皙的肌肤,然后恶作剧地在他胸口厚实的肌肉上戳了一戳,突然感觉无比安心。
她的手指来到柳如澜胸口处道,这里缺了一根妖骨,那根妖骨,此时正好好地躺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