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小爷我少不更事,总有眼睛不太好的时候。”白棠答得极为自然。
“小爷?”承颐疑惑地问。
“哦,你不知道,这位春香楼的芙蓉公子,可是男女恩客来者不拒,热情的很。”
此时的柳如澜额头青筋直现,嘴唇紧闭。
承颐越听越离谱,却也勾出他的八卦之心,一双眼睛都跟着明亮了几分,问道: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,你不知道芙蓉公子的拿手绝技……”
“咳咳,承颐,小白累了,我们改日再来拜访吧。”柳如澜假装云淡风轻地说。
“我看她精神的很啊,哪儿累了。”承颐没搭理柳如澜,继续一脸八卦地看着白棠。
柳如澜看了承颐一眼,眼神凌厉,承颐忙说道:“白姑娘确实看上去有些累了,不日我再来看望姑娘吧。”说完便跟在柳如澜后面走了出去。
白棠捉弄了柳如澜,顿感心情大好,也觉着这承颐真真是个妙人儿,比柳如澜可有趣多了,两个人性子截然不同,不知为何会成为至交好友。
白棠没想到,承颐说的不日来得如此之快,第二日的傍晚,承颐就拎着两壶酒、一笼螃蟹来找白棠,指望着能听全柳如澜在凡界做的荒唐事。
白棠一见承颐就笑了,这个承颐还真是挺好玩的,于是对他说:“你这只狐貍倒是有个狐貍的样子,比那个柳如澜有意思多了。”
承颐把螃蟹和酒往桌子上一放,说道:“他是白狐,自然高冷,我是火狐,喜欢热热闹闹的。”
“哦?你们是亲戚吗?”
“那倒不是,我父亲是妖族的妖师……哦,用你们凡人的话来说就是皇帝的夫子,不要管这些了,快给我讲讲如澜在凡界都做了什么?”
“你是皇帝夫子的儿子?”白棠满脸的不相信。
“怎么,不像吗?”承颐无所谓地问。
“还真不像。”白棠一脸认真。
“不像就不像吧,这不重要,快说说,柳如澜还做了什么荒唐事?”
“他啊……卖艺、陪酒什么都做。”
白棠和承颐添油加醋地讲了一堆柳如澜的坏话,作为回报,承颐也跟白棠讲了一堆柳如澜小时候的荒唐事,两个人从屋内聊到了屋外,索性在小河边架起了火堆烤东西吃。
“天呐,他到八百岁还在尿床?”
“可不是?有一次我跟他同榻而眠,半夜就感觉身下湿乎乎黏乎乎的,醒来一看,一股子尿骚味儿。”承颐喝了一口酒,喝完忍不住看了一眼酒杯,怎么隐约觉得这酒也有股子尿骚味儿。
白棠听完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承颐,“同榻而眠?”
承颐撇撇嘴笑道:“你这凡人的思想怎么比我们狐族还不可理喻。”说完拿起面前的烤蚂蚱,吧唧一口,吃得心满意足。
“怎么样?我的手艺不错吧。”白棠自豪地说。
“真不错,你这烤的比我强多了。”
白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招呼屋外守夜的侍卫,“喂,你,过来,把这个给你们少主送过去。”
侍卫惊讶无比,一脸为难,并没有伸出手接。
“去吧,搞不好他还会赏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