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可是羽寒,不是每一份情愫都一定要得到回应才算是幸福,如今,我做着与他一样的工作,守护着一样爱的人,我觉得很幸福,你是我的朋友,我喜欢与你在一起,你是他心仪的姑娘,于是我也爱你。”她对羽寒的情,有着两个人的心。
羽寒鼻子一酸,残月和可欣都是真心待她的人,可她们却都不幸福。
“残月一直跪在殿门口,虽是习武之人,可毕竟是姑娘家......”残月第一时间看到羽寒晕倒,把她带回正阳宫确定她没事后,便开始跪在门口。
羽寒一怔,这个固执的傻丫头,她不肯离开,无非是对自己放心不下。
“来人!”
紫灵端着水盆走进来,见到羽寒,眸中仍掩饰不住的激动,“娘娘,您可算没事了!”
羽寒见她微红的眼眶,不由动容道:“有什么好担心的?本宫这不是没事嘛?”
紫灵把铜盆放在架子上,再把毛巾的水拧干规规矩矩的递给羽寒拭手,然后跪在地上,羽寒见此,惊讶道:“紫灵,你这是做甚?”
“娘娘,您救救乐阳吧。”
羽寒一惊,四处扫视了一眼,确实没看到平时叽叽喳喳的乐阳,难道出事了,“说,怎么回事?”
紫灵难过的开口:“宫中有娘娘不好的传闻,乐阳那丫头性子急躁,听到两个丫头议论您便上去理论,不想冲撞了丽贵嫔,现在长安宫受刑,乐阳不让奴婢来找您,可再不去,乐阳就活不成了。”
羽寒心底一寒,询问的看了一眼黄可欣,可欣摇头,她这两日为公主解毒的事忙的昏天暗地,确实不知外面的传闻,羽寒眼神锐利,“本宫的传闻?什么传闻?”
紫灵眼神闪烁,欲言又止,看到羽寒凌厉的眼神,忙道:“是说娘娘出宫被恶人挟持,娘娘回宫后昏倒便是因为受到了......凌虐......”
“挟持?凌虐,很好,呵,本宫倒要看看,是谁在造谣。”她离开皇宫短短几日,这里的人就敢陷害霜儿,编排她的不是,是不是她表达出来的良善,让她们以为她不过是一软柿子。
对那些女子,一直以来心底都极为复杂,嫉妒有,哪怕皇上从未让她们侍寝,可名义上,她们终是他的女人,他跟她说不会碰她们,她信了,于是便感觉愧疚于她们。
可是今天她领悟到,自己的些微纵容是错的,皇上只有一个,皇后之位亦只有一个,她们的背后还有朝中的重臣,低眉顺眼的乖巧不过是在等待给她致命一击的机会。
“起来,随我去长安宫。”
紫灵大喜过望,娘娘醒了,那乐阳就有救了。
几人来到殿外,果然,残月笔直的跪在那里,炎炎烈日照在她的身上,脸色也绯红,羽寒连忙上前,斥责道:“谁让你跪在这里的?”
“残月愿一生守护在娘娘身边,请求娘娘收回成命,不要赶残月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