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楚逸然说的在理,可雷默还是赌气的说:“那我去整容算了!”
“别生气,我再想想办法!”能拖一天是一天,她还挺享受偷情的乐趣,若是公诸于众,乐趣岂不是就少了许多。
雷默蹙着眉,点头道:“可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“好好,不会很久的!”怕越说越不愉快,楚逸然急着转移了话题:“那天你说有一批酒要运过来,已经到了吗?”
“到了,我今天过来就是为这批酒。”雷默得意的说:“现在红酒市场这么好,拉菲三年的产出,都在我一艘船上了。”
楚逸然忧心忡忡的提醒他:“你还是小心点儿,听说最近查得很严。”
“放心吧,各个关节我已经打通了,不会有事。”雷默自信满满,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一批酒卖出去他可以挣多少钱,两千万还是三千万,呵,或许是四千万。
有钱的日子,可真是不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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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楚逸煊的公寓,沈韵清说什么也不让他碰,还把客房收拾了,她自己去睡客房。
“清清,你把门打开行不行?”楚逸煊被挡在了客房的外面,苦着脸想和沈韵清亲近,可沈韵清就是不理他。
“开门,不然我去找钥匙了哟!”出于对沈韵清的尊重,虽然钥匙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,他也没有直接拿出来把门打开。
“清清,你好歹说句话啊!”
等不到沈韵清的声音,他拿出了钥匙,站在客房门口摇得当当响。
“我开门了,开门了!”
沈韵清还是不理他,迫于无奈,他只能自己开门进去,推开门就看到沈韵清坐在床边发呆,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墙,连他进门也没看一眼。
“清清,你好歹说句话。”楚逸煊受不了冷战,软磨硬泡,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声音,哪怕是一个字也好。
坐在床边,楚逸煊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。
“还在生气,别气了,死白细胞呢!”
她死的又岂止是白细胞,连心都要一并死去了。
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像她这般的苦命,爱上**不羁的男人,完全是自找死路。
“我和Elisa真的没什么,中午我喝醉了,睁开眼就看到她躺在我旁边,我敢保证,根本没碰过她。”只差对天发誓了,楚逸煊的解释沈韵清根本就听不进去。
就算现在没碰过,他以前也碰过啊!
她突然转过头,木然的问他:“你数得清自己有过多少的女人吗?”
“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,行不行?”楚逸煊怕说出一个惊悚的数字,沈韵清会更加的不想理他。
他不想提,可是她想知道,至少有个心理准备。
“不说就算了,我想,总有一天,我会知道。”她甚至已经在心里有了个假设,十年的时间,一个月换一个,总共就是一百二十个,她相信,只会多,不会少。
呵,一百二十个,恐怕古代的皇帝也差不多就这个数了。
如果这一百二十个中有二十个对楚逸煊余情未了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过来。
“清清,那个时候我不懂爱,但现在我懂,这后半辈子,我有你就足够了。”楚逸煊突然想起电影中的情节,有感而发:“我就像杰克爱露丝一样的爱你,可以为你牺牲。”
“这话你说过很多遍了吧?”沈韵清根本不为所动,甚至觉得,他每陪一个女人去看《泰坦尼克号》就会说这句话,都说男人的话信不得,她也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听他说话,甜言蜜语再好听,终究不是真的。
“没有,绝对没有,我只对你一个人说。”只有在她的面前,他才会放下尊严讨她欢心,对以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