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,这三年,它代替你,陪在我身边,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它了。”
沈韵清心口一暖,却又故作沉思状:“你的毒舌是什么时候治好的,我现在都不习惯了。”
“治好我的神医不就是你吗,你的嘴那么甜,亲一口,治百病解千毒,我现在是无病无毒一身轻。”凑近她的嘴:“来,在亲一口巩固疗效。”
“去你的,我还没刷牙呢!”沈韵清捂着嘴不让他亲,可楚逸煊却强行掰开她的手,亲上她的嘴。
在唇瓣落下的时候,还不忘说一句:“没刷牙更好,香甜浓郁。”
吻了好久,楚逸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嘴。
“不能再磨蹭了,上班迟到可不是我的作风,宝贝儿,我走了!”
“快走吧,谁让你大清早的就荷尔蒙分泌不正常。”
“都怪你啊,我总算是明白了,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,我也想当个洒脱的昏君,什么事都不管不顾,就和你在一起。”当昏君还真需要一定的勇气,他的责任感太重,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。
沈韵清失笑:“那我岂不是要被人骂死,遗臭万年,快走吧,再不走我拿扫帚赶了哟!”
“好了好了,真的走了。”楚逸煊下了狠心,拧着公文包,大步流星的走出去,愣是没再回头看她一眼。
楚逸煊上班不久沈韵清就起床洗涮。
听他说,这房子是酒店式管理的公寓,物业管理的人每天定时来收拾房子,就算家里没人,物业管理的人也可以拿门卡开门。
沈韵清感觉很不舒服,自己的家让外人随便进出,哪里还有私密感,看到楚逸煊好像并不在意,想想也是,他又没把这里当家,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,和酒店没太大区别,所以他才没有觉得不妥。
入乡随俗,她也该习惯繁华大都市的生活状态。
虽然沈韵清觉得房间已经很干净了,可物业管理的人还是把房间彻底的打扫了一遍,真正做到了一层不染。
看到保洁员从房间里把垃圾袋拧了出来,沈韵清的脸蓦地一红,里边有昨晚用过的避孕套。
走在上海繁华的大街上,沈韵清接到了楚逸煊打来的电话,他刚刚开完会,便急匆匆的想听听她的声音,确定一切安好。
“要不要到公司来坐坐?”楚逸煊站在落地窗边,盯着他住所的方向,他还不知道沈韵清已经走到了他公司楼下。
“不用了,打扰你上班多不好,我就自己四处走走,今天天气可真好啊,阳光很温暖!”沈韵清擡起头,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,连忙用手挡住,从指间的缝隙里遥望大厦的最高层,楚逸煊说,他就在最高层办公,在他的办公室,可以遥望黄浦江,只是不知,他现在在看黄浦江,还是在看文件呢?
“那也好,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。”沈韵清不来,楚逸煊的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,但转瞬又为她高兴,听声音,她心情还算不错。
“嗯,你快下班的时候我就过来,在你公司对面等你。”她不想在他的公司门口被人看到,能躲就躲,避免一些麻烦。
“我放了张信用卡附卡在你的钱包里,密码是孩子的生日,你看到什么喜欢的就买吧,不用担心会刷爆。”就楚逸煊对沈韵清的了解,她花钱那么小心,就算是一万块钱的信用卡,她也没刷爆的可能,更何况是五千万。
“没有用信用卡的习惯,我身上有现金,够用了!”话虽这么说,可沈韵清还是把钱包掏了出来,打开一看,果然雨哦一张金光闪闪的信用卡,而她钱包里的现金,也鼓鼓囊囊的,多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“随你喜欢,去买东西吧,多点儿!”楚逸煊早就听说女人在购物的时候最快乐,他会忍不住想,到底是购物快乐,还是**快乐,治疗创伤,究竟是哪一种的快乐效果更好?
“没什么好买的。”此时的沈韵清对购物完全提不起兴趣,准确的说是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,她只想听听楚逸煊的声音,心里满满的都是他,这就足够了。
“去逛逛吧,总有你喜欢的东西!”还想和沈韵清聊天,秘书却打内线来告诉他副总纪云墨上来了,只能挂断电话,应付工作。
肚子饿得咕咕叫,离楚逸煊十二点下班还有两个小时,沈韵清在街边的快餐店买了个汉堡,便一直徘徊在楚逸煊的公司门口。
盯着脚下的地砖,一步踩一块,数到一百,再回过头继续,时不时的擡眼看看“丰正”集团巍峨的大门。
突然,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驶入沈韵清的视野,停在“丰正”集团的大门口,下来一个背影很漂亮的女人,沈韵清正要收回目光,那个女人转过头来,和车内的人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