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的坐了一会儿,楚逸煊突然笑了起来:“文启骏那白痴说我爱你,你说,他是不是白痴?”
沈韵清的心底“咯噔”了一下,没好气的想,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白痴,你自己才是大白痴!
“他刚才问我……心里最想的人是谁,晚上最想和谁睡,早上醒来最想见到谁……”笑容慢慢的敛在了严肃的表情下,他从来不曾正视自己的内心,时至今日,才第一次剖开来认真的分析。
沈韵清好似完全不敢兴趣,楚逸煊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说:“当他问我这些问题的时候,我很自然的想起你,太可笑了,你哪里值得我爱,又胖又丑又蠢,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值得我爱的优点……”
沈韵清拉高被子盖住耳朵,才不想听他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。
“我怎么可能会爱你……”连他自己一时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,更何况沈韵清。
盖了被子还不够,手还堵上耳朵,只当他发神经,说的话根本不往心里去。
就算沈韵清不理不睬,楚逸煊还在继续说:“其实想想文启骏说的话也有道理,我不爱你我整天想你干什么,我不爱你为什么想抱着你睡觉,我不爱你也不可能早上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……”这样的情况从未发生过,对叶怡,也不曾这般的心驰神往,就连思念,也未刻骨到铭心。
“看来……我确实爱上你了!”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感情,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艰难,那么不可理喻,这个又胖又丑又蠢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入了他的心,开始左右他的情绪,侵蚀他的意志,就这样,把他绑在了她的身边,不远离开。
“喂,听到没有,我说我爱上你了!”推了沈韵清一把,楚逸煊又气又恼,这个蠢女人,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,可恶!
哼!
虽然捂着耳朵,可楚逸煊的话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,沈韵清在心里冷笑,难道就因为他说爱她,她就要感恩戴德的接受吗,如果伤害就是他表达爱的方式,那她宁愿他从来不曾爱过她。
她不期待他的爱,也不在乎他的爱,只担心他会打着爱她的旗号继续纠缠她,让她不能平平静静的过日子。
“沈韵清,你聋了吗?”一把扯开被子拉开她的手,在她的耳边大声的说:“我爱你!”
终于,她不能再置身事外,转过头,睁开眼,木然的看着他,她就像一个没有感情没有知觉的洋娃娃,空灵的大眼睛里倒映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她的心真的已经死了,没有疼痛没有喜悦没有希望……
与面无表情的沈韵清对视,楚逸煊大受打击,冷声问道:“你爱不爱我?”
“不!”干涸的嘴唇吐出这短促的音节,她突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,反反复复的对自己说,楚逸煊就是毒药,爱上就只有死路一条,她不要死,她要活!
沈韵清的答案在楚逸煊的意料之外,他以为自己敞开心扉说出来,她就会高兴的回应,原来,他只是一厢情愿,她根本就不爱他。
从未被女人拒绝过的楚逸煊不知所措,愣愣的盯着她片刻,转身到沙发边坐下,不想再说任何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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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过报刊杂志沈韵清知道“丰正”集团的总公司搬到了上海,难怪楚逸煊忙得不可开交没再来找她的麻烦,愉快的日子好似回到了从前,每到周末,孩子的奶奶就来把孩子接过去,让她有两天自己的时间。
努力的备考六级,也许是准备充分的原因,考试竟然比想象中的简单,考完六级之后就是寒假,沈韵清便带着孩子回老爸老妈家蹭吃蹭喝。
由于没有合适的店面,沈韵清爸妈的铺子最终也没开起来,虽然没开铺子但生意却照做不误。
萧琼找人做了个推车,专卖包子馒头豆浆,根本不用店面,每天早晚把推车推到人流量比较大的街口,生意还挺不错,甚至比以前开小店的时候还卖得好。
回到老房子和爸妈住在一起,沈韵清很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