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惹来克制不住的笑声。
沈韵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楚逸煊了,有时候比希特勒还可恨,有时候又比喜羊羊还讨人喜欢。
唉……遇上这样的男人,她只有叹气的份儿。
下辈子,一定要离他远远的。
吃饱喝足,从酒店出来,沈韵清觉得那阳光真是灿烂无比,伸了伸懒腰,吃饱之后最想做的事就是睡觉。
楚逸煊开车把萧琼和沈爱国送回家,便载着沈韵清和孩子去别墅。
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,沈韵清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妈妈说的话,趁楚逸煊去取车,妈妈问了她,有没有和楚逸煊复合的可能,虽然她当场就否定了,可心里,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期许。
去别墅的途中,楚逸煊的手机响了,沈韵清晕乎乎的大脑立刻就清醒了过来,她真是脑子进水,竟然还……该死的楚逸煊,她一定不能把这床伴的定位给做实了。
五天没碰沈韵清,楚逸煊还真是想得慌,到了别墅就把孩子丢给佣人带出去玩,生拉硬拽把沈韵清弄进卧室,欲行茍且之事,却被沈韵清严词拒绝。
他也不管她同意还是不同意,推倒在床,高大的身子就压上去,铺天盖地的吻顷刻间便落满了她的脸。
这一次沈韵清是铁了心不让楚逸煊碰她,发了疯似的又踢又打又咬,连一贯强势的楚逸煊也有些招架不住。
“别动!”他沉着脸,压紧她的腿和手,不高兴的命令道。
“混蛋,我就要动,放手,我不会再让你碰我,大混蛋……”沈韵清使出全身的力气,把楚逸煊推开,她还没跑出去两步远,就被他抓住了手。
手被拽住,沈韵清奋力挣扎,楚逸煊也不示弱,更紧的拽着她。
两边都在用力,一不小心,就把沈韵清的右手臂拽脱了臼。
“啊……”沈韵清惨叫一声,眼泪痛得跟着脸颊滚。
“你怎么样了?”楚逸煊大惊失色,松开手。
“脱臼……手脱臼了!”沈韵清已经一张脸苍白,痛苦的呲牙咧嘴。
一听只是脱臼,楚逸煊马上镇定了下来:“呃……我马上打电话给陈医生。”
陈医生很快过来帮沈韵清把手给接上,临行前叮嘱不要拉扯手臂,要好好的修养。
听从陈医生的吩咐,楚逸煊顿时就老实了多了,连碰也不敢再碰沈韵清一下。
佣人把晚餐做好,沈韵清的手臂关节还是很痛,连拿筷子也有些勉强,还没吃两口饭,筷子就掉了好几次在地上,楚逸煊便亲自去厨房给沈韵清拿了勺子,还把她喜欢吃的菜夹到她碗里。
“不用你夹,我自己会!”沈韵清板着一张脸,不领他的情。
楚逸煊不高兴的冷哼一声,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放,双手环抱胸前,像看戏一样看沈韵清吃饭。
“不准看我!”她很艰难的握着勺子,力道总是控制不好,撬了好多饭在桌上,和楚逸煊大眼瞪小眼,根本没胃口吃饭,已经气饱了。
两人持续冷战,楚逸煊晚饭之后便打电话邀请了几个朋友到别墅来烧烤,沈韵清躲在房子里做作业,听写一段BBC新闻。
她感觉听写BBC真的好难,她还没下笔,一段话就飞速的播完了,连一个完整的单词她都没能听出来。
烦躁的抓头静下来心,又听一遍,可是,不管她听多少遍,连新闻讲的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。
悄无声息的走进房间,楚逸煊听到沈韵清坐在那里唉声叹气,收起了笑容,冷冷的说:“他们叫你出去吃烧烤!”
沈韵清耳朵里塞着耳机,根本没听到楚逸煊的声音,把他晾在那里,完全忽略他的存在。
被她忽视的感觉很不好,楚逸煊有些气恼,走上前去一把扯下她的耳机,大声的警告:“沈韵清,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沈韵清缓缓的回过头,面无表情的从他的手中夺回自己的耳机,又塞回耳朵,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和他说。
她已经做好了冷战到底的思想准备,对楚逸煊这种人,就不能给他好脸色看。
楚逸煊怒火冲天的出去,把门摔得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沈韵清也只擡了擡眼皮。
当沈韵清下楼去哄孩子睡觉的时候,看到楚逸煊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坐在沙发上亲热的聊天,她视而不见的走过去,楚逸煊气得追上去抱紧了她。
“楚逸煊,放手!”她冷冷的说,别用他那双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抱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