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韵清没有说话,也说不出话,咳嗽声回答了楚逸煊的问题,空出一只手使劲的拍胸口,
湿透的羊毛衫贴在她的身上,把她胸部的弧度完美的呈现在楚逸煊的面前,他伸出手,揉捏一番,才依依不舍的放开。
沈韵清艰难的止住咳嗽以后爬上了岸,一身湿重,叹口气,拧了一把羊毛衫上的水。
深吸一口气,转身面对楚逸煊,淡然的说:“如果没有别的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他总是以捉弄她为乐,什么时候她才能和他有平等的地位,而不是像现在这般。
“我让你走才准走,去,把衣服换了。”话音一落,楚逸煊扑通一声潜入水中,完美的躯体在水面划出层层涟漪,荡进沈韵清的心头。
“不”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,就算被他戏弄被他呼来喝去,也没办法拒绝他。
沈韵清很讨厌这样的自己,讨厌自己的逆来顺受,也讨厌自己的委曲求全。
在这栋生活了三年多的时间,沈韵清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。
别墅有十二个房间,已经处于完全空置的状态。
二楼正对花园喷泉的那个房间灯亮了,温暖的橘色灯光洒在沈韵清的脸上,更映衬出她的落寞,水顺着脸庞滑落,就像泪滴一般,浸透了忧伤。
这是主卧室,她和楚逸煊的新房,墙上还挂有他们结婚那天拍的照片,盯着照片,想起婚礼的一幕幕,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。
衣橱里衣服不少,她挑了件深紫色蝙蝠衫,青色的微喇牛仔裤。
回到游泳馆,楚逸煊已经从池子里起来了,腰上围着浴巾,倚在吧台边喝酒。
“过来陪我喝酒!”招呼沈韵清到他旁边,把酒杯塞到了她的手里。
“谢谢。”接过手中,沈韵清心虚的看着酒,不敢与楚逸煊对视。
抿上一口拉菲,楚逸煊淡淡的开口:“今晚我陪文启骏喝了很多酒!”
“哦!”感觉文启骏人不错,沈韵清想起他,微微的展露了笑颜,酒杯在手中晃动,猩红的液体波光流转,凑到鼻边闻闻味道,并不入口,轻睨一眼对坐的楚逸煊,不知他是否又要折腾她,来的路上,她特意去买了盒避孕套,放在提包里,以备不时之需。
“胃还没好?”见沈韵清不喝酒,楚逸煊淡淡的问。
老老实实的回答:“好了!”
“难道要我喂你?”楚逸煊坏坏的一笑把沈韵清手中的酒杯夺了过去,含了一口在嘴里,朝她凑过去。
“你好讨厌啊!”他根本不顾沈韵清的抗拒,捧着她的脸,把那一口温热的酒度到了她的口中。
酒很香很醇,还有楚逸煊特有的味道。
沈韵清心神一荡,竟舔着楚逸煊的舌头回味。
“蠢女人!”楚逸煊加深了这个吻,灵巧的舌把她搅得七荤八素,然后一把抱了起来,往他们的房间走。
靠在楚逸煊的胸口,听着他的心跳,一下下,咚……咚……咚,她的心脏也随之起伏,满满的情欲从呼吸间溢出,流淌在静谧的空气中,她闻到了荷尔蒙急速分泌的奢靡味。
被楚逸煊放在主卧的床心,沈韵清突然弹了起来,急着要下楼去拿避孕套,却被楚逸煊拽住:“你去哪里?”
“我……去拿避孕套,来的时候买了一盒。”她低声说,不好意思的红了脸。
“不喜欢用!”一把就拉她上了床,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:“你现在应该是安全期吧?”
“安全期?”安全期怎么算,她还真不知道。
“前七后八,你不知道吗?”连他都知道,蠢女人,这点儿常识也没有,真是笨死了!
茫然的摇摇头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白痴!”在她的鼻子上印下湿热的吻,楚逸煊突然翻身躺在了旁边:“给你二十秒钟的时间,快去拿!”
“哦!”沈韵清翻身爬起来,连鞋也顾不得穿,心急火燎的往游泳馆跑,她是不想再吃紧急避孕药了,是药三分毒,她好怕因为吃药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