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……”老人走到近前，对着阿帕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，“没点见识，瞎嚎什么！什么时候有亡灵能出来见太阳了？”

“不是亡灵是什么？”

阿帕契小声辩解着。

“这……”

老人一噎，仔细看着杜康。

“我叫康杜。”杜康介绍着自己，“是一个迷途的旅人，有些事想要向您请教一下。”

“刚铎……”老人仔细打量着杜康，“您……不是人类吧？”

杜康一愣。

“也不是神明……我看不出来。”老人挠了挠脑袋，“不过既然来到这里那就是客人。”

“阿帕契！”老人喊了一嗓子。

“还不快把客人带进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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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大的院子里，杜康席地而坐，默默地看着眼前那几个正喷云吐雾的老头。

接待并不复杂，在杜康提出不要扰民之后，那个左脚是蛇的老人便带着他来到了这个小院子里。

在拿出了那一叠画卷之后，杜康得到了一个好消息。这个老人果然认识这些画卷，但是要先举行一个仪式之后才能分辨出上面画的究竟是什么。

果然出来之前拜过关二哥的话，运气会很不错。

于是杜康就只能坐在这里，看着六个老头一边拿着画卷，一边喷云吐雾。

老头们那里飘来的二手烟让杜康有些头痛。曾经也抽烟的杜康本是不怎么在乎这些的，然而这些老人抽的并不是普通的烟叶。

杜康能够分辨得出，这些老人在抽麻草。

所谓的仪式就是聚众吸毒？这些老头真的靠谱吗？

“客人，您要不要试一下。”一个老人似乎发现了杜康的视线，将手中烟斗递了过来，“这是人类的宝物，它能让您感受到神的世界。”

“不用不用。”杜康连连摆手，“别这么客气，我看着就好。”

杜康并不想碰这个。出来混的，一不能碰赌，二不能碰毒。他并不想和这些老头一块嗨上天。

“有了！”

那个左脚是蛇的老头眯着双眼，一拍手里的画卷。

“我知道了！”

嗯？

杜康一愣。

这些老头还真能看出来？

“这个……”左脚是蛇的老人晃着自己的脑袋，“这个东西是……”

“是玉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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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2：惊了，秦先生还在播，真堇业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