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许倾城一下子就站了一下，“你的意思是，盛浮川也知道南栀有难言之隐，知道她当年是迫不得已？”

“你都已经看得出来的事情，他不可能看不出来。”

陆倾寒敲了一下她的脑袋，“他应该比我们更早看出来，南栀明显有事情隐瞒他。”

“……那他为什么还这样对待她？”

许倾城一下子就不高兴了，站了起来，“他是故意要这么伤害南栀的吗？他分明知道她很为难，为什么还这么对她？”

“正是因为如此，他才生气吧。”

陆倾寒抵了一下眉心，“对他而言，南栀的信任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
他心里清楚南栀有什么事情瞒着他，但南栀宁愿自己扛下一切，都不告诉他真相——

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，会让他觉得南栀其实没有那么爱他。

两人还在为了盛浮川的态度争执，没有注意到房间门口，南栀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走了出来。

她看样子有些憔悴，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，“你们在吵什么？”

幸好在这之前，她已经直接把工作给辞了，交接的内容也没有多少，很快就能够一身轻。

南栀干脆果断地从律所离开，不然的话，她现在这个样子，又要给别人添麻烦。

两人立刻闭上嘴，“南栀，你休息好了？”

南栀点点头，“……盛浮川他人呢？”

她像幽灵一样走到两人面前，看向他们。

两人连忙收敛起刚才剑拔弩张的氛围，许倾城温柔地问她，“好好的，提那个晦气的人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