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秀望拉着李奇修到了楼下就立刻打发他走了,不然他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呢,想起薄敬佑办公室里的东西,肯定都不便宜,她的心也在滴血。
正打算上楼的时候,林秀望却感觉衣服被人拉住了,她不可思议的回头,无语了,难道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打她的主意不成?
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,眉眼间有那么一点相似,林秀望皱着眉头,问道:“你们干什么?”
“秀望,你回来了!”薄溢不禁要喜极而泣了,日思夜想的人儿,居然会出现在这里,他忍不住摩挲着她的衣服,想要触碰到她的温度,证明她回来了。
林秀望毫不客气的一巴掌下来,鉴于她的跆拳道威慑力,她还只是轻轻给了他一巴掌,她毫不客气的说:“先生,这年头用这种方式搭讪,你不觉得太老土了吗?”
“秀望,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薄敬佑痴痴恋恋的看着她。
“薄溢,你忘记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?”薄安康脸色铁青,这个林秀望倒是把他们一家害得好惨,居然沦落到要拍薄敬佑马屁了,这口气他哪里忍得下来?
突然灵光一现,薄安康故作慈祥的笑着,态度立刻反转三百六十度,笑呵呵的说:“秀望,你回来了,我们坐下来聊一聊,有些事情你应该很感兴趣的!”
林秀望在犹豫,不过看他们的样子,似乎也是认识她的,她只好跟他们进了一家咖啡厅。
刚落座,林秀望便开门见山的问:“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的就尽管说吧,我还赶时间。”
“别着急,这个故事可长着呢,你不记得我们了?”薄安康用探究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,明明就是林秀望,不过看她的样子,似乎不记得他们了,估计连薄敬佑也不记得了。
他现在在赌,赌林秀望不记得薄敬佑,想起她刚刚对薄溢的那巴掌,犹如打在他脸上一样,他发誓,绝对不会让林秀望跟薄敬佑好过。
薄安康得意的编了一个故事,薄溢还久久沉浸在林秀望的那个巴掌的触感中,直到薄安康用力拍了一下,征求他的意见:“我刚刚说得对吗?”
薄溢恍然大悟的点点头,说:“是的!”
林秀望脸色凝重,刚刚薄安康说她跟薄溢是一对,薄敬佑嫉妒薄家财产都到了薄溢手上,所以才会对薄家打压,还把她从薄溢的身边抢走了。
可是她总感觉有什么不对。
看出了林秀望的疑问,薄安康又意味深长的说:“我知道你现在失忆,你对任何人的话都有所保留,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办法,你说薄敬佑是在乎你还是在乎薄家的财产呢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林秀望站起来,她不是傻子,分明听出了这个心怀鬼胎的男人话里有话。
“按我说的做,你很快就会得到答案!”薄安康得意的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,“我只是想让你试探一下他而已,如果他不肯在上面签字的话,你应该有判断了!”
林秀望抓着文件,脑袋里闪过无数个画面,最后把目光定在这两个男人身上,像是想通了什么,轻快的说:“倒也不是不可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