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傻子,她也知道这是什么。
自从上次撞见明月与绝缘偷·欢以后,谌枭对这件事情就越发敏感了。轻微的暧·昧就足以让她脸红到脖子根。
今日……谌枭脸上却无半点反应。
她不怕了,她什么都不怕了,她为什么要怕啊?对象又不是她,她有什么不能见的?这不过是男女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,谌枭用得着这样吗?
她慢慢地走进去,很想看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。
可是,身后却有一个人皱着眉头,拉着她的手迟迟不肯放开。这个人就是楼市景,他看得出谌枭很在乎百里云天,他怕谌枭看到那肮脏、不堪的一幕。
“放开我。”她低声道。
谌枭不愿惊到屋子里那男人,她是真的很想看看百里云天不堪的一幕。
以前那个如同冬日暖阳般的男人,难道真的是装出来的吗?他一次次的帮助她,让她从低迷、消沉中走出来,难不成那些都是假的?她不敢相信,那个给了她勇气和力量的男人居然会是这么的不堪。
楼市景拗不过谌枭,只好任由她去。
但是,如果谌枭看到了那一幕,伤心的话,还得让楼市景出面摆平。他不希望自己爱上的女人因为别的男人而伤心。
他恨自己,为什么这么没用,挽回不了谌枭的心。如果可以,他希望与谌枭再度去海边拾贝壳、看星星,等着那似乎不可能的流星雨。那时候,他们是那么的幸福,虽然有着楼家全族的反对,可照样过的逍遥快活。
安洋很信任楼市景,什么都是以这个男人为主,甚至为了他不惜与莫家抗衡。
有一天,她知道莫莲心是楼市景的未婚妻,她真的很心痛。可是,安洋却没有表现出来,只是淡淡的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她知道,楼市景是不愿失去她才会撒谎的;她知道,楼市景爱的人一直都是她,不是莫莲心;她也知道,楼市景这么瞒着她,只是不想让她伤心、让她为难。
可是,这一切都只是楼市景的一厢情愿罢了。
安洋也是有傲气的,当她得知自己的男朋友居然是别的女人的未婚夫,她当时就懵了。自从那日起,安洋有意疏远楼市景,和他说的话总是不超过三句,句句带着疏远的意味。
楼市景看着谌枭,想起从前的往事。
看样子,谌枭真的就是安洋,两人接受痛苦的方式是一模一样的。
虽然谌枭也许比安洋更加坚强,不需要别人担心,可……那神色,完全不是一个才二十岁的姑娘所拥有的。像极了安洋,却比安洋的更可怕。
眼睛瞪得老大,嘴角抽搐着。
她是笑着的,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失落,只是冷笑。
冷笑自己的无知,冷笑自己为什么这么不自量力会在乎那个薄情寡信的男人。她觉得是自己错了,这么多年了,她第一次开始接受一个人。
当她把自己的初吻给百里云天的时候,就证明谌枭已经接受了百里云天。可是,现在呢?一天之内,她从得到到失去,才短短两个小时。
这短暂的两个小时,承载了她所有的失落。
进屋,一张大床·上,两具交缠在一起的雪白的躯体。
女子扭动着蛇腰,修长的美腿缠在男子的腰间,手也不停地舞动着,似乎是想要更多。那脸,居然有五六分与谌枭相似!
而男子,也毫不示弱,吻住女人胸前那多红梅,尽情的吮吸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