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格摇头:“比这更令我害怕的是,我将会失去他。”
方以诺说:“你怎么会失去他,大不了和姓何的结婚。”刚说完他就愣住了,看着玛格。
玛格与他对视,点点头:“没错。何氏不会同意的。而且,他,他也不会娶我。”
方以诺点头:“所以,你害怕的是,禾禾的身份暴露了,何氏会过来抢孩子。”
玛格沉默地搅拌着杯里黑黑的液体,睫毛洒下一片阴影,这种寂寥,让人不忍再看。
何蕴和董芙蓉看在父亲母亲的面子上,或许手段不会太强硬。但是整个何氏,不单只是何蕴和董芙蓉,更何况再加一个董氏的老头子,夏氏的势力,她和禾禾的出现若是阻挠了半分他们计划的事情,后果不是她可以想象的。
叶尼雅推门进来咖啡厅,直直地向他们走来,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。叶尼雅俯身亲吻以诺,二十左右的帅气的男孩向玛格打招呼:“玛格姐!”
叶尼雅用力戳他的腰:“你个臭小子,怎么不见你叫我叫得这么甜。”
方以诺的弟弟方亚述揉/着腰坐下来,表情委屈地说:“你不是更希望我叫你嫂子?”叶尼雅立马高兴地去捏他的脸:“啧啧啧,真是冰雪聪明的孩子!”
方亚述是玛格让以诺把他叫过来的,他现在在医院里实习,做的是裴旭的助手,裴旭是大他几届的师兄。
玛格直接切入正题:“DNA亲子鉴定可以伪造吗?”
方亚述想了想才回答:“唔,如果你只想要蒙过你想要瞒的人,不一定要伪造DNA,可以简单地用一个方法,伪造DNA亲子鉴定的对比图就好。”
玛格仿佛微微松了一口气,又问了句:“你确定可以?”
方亚述点头。
玛格看了一眼以诺和尼雅,又安静地沉思了良久。
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的,玛格直视方亚述的眼睛:“那么就麻烦你了。”
靠在椅子上,玛格觉得是筋疲力尽。
就在昨天,她机场工作室的更衣间里换衣服,听到有人敲门,她以为是同一趟航班的女同事,用衣服随意遮了身子,把门开了一个*,“你快进来,我在换衣服。”
门被人用力推开,那人闪进来,随即关上门,落了锁。玛格吃了一惊,衣服也掉了,没敢弯下身子去捡,赶紧闪进挂衣服的隔间里头。那人不依不挠地追,她衬衫刚套上就被他扯了出来贴在隔间的墙上,他俯下头来,靠得很近。
玛格想用手去遮露出来的身子,无奈被他双手制住,顿时又羞又气,瞪着他说:“放开!”
何塞特眼底有她读不懂的怒气和怨念,掐了她的下巴问:“孩子是不是我的?”
玛格当时血液轰地往脑门上冲。她怎么可以如此大意?竟然会忽略他看见禾禾后的会有的最自然不过的猜想!
她已经失去了否定他的最有说服力的时机,于是采取迂回政策,撇过脸去:“你先让我穿上衣服。”
何塞特退后一步,伸手帮她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扣好。两人隔得太近,呼吸相闻,空气温度急剧上升,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暧昧。
玛格有点失神地看着他细长白皙的手指在帮她耐心地扣扣子,很不合时宜地想起那天晚上那场欢/爱,他的手指埋在自己身体的感觉,他的皮肤滚烫的温度,他身上的味道,他喘息的声音,还有他的硬/挺,埋在自己柔软深处。
擡眼看着被自己压制的小女人,小脸有点红,他想起那天晚上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时,仰头看着他,脸色也是这样的粉红粉红,带了点娇羞,让他沉迷,欲罢不能。他在专心帮她穿衣服,可是他是知道这衣服软在他的手掌里盛开,更记得自己的刚硬埋在她身体里头的感觉。销魂到极致。
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低头吻她,手也伸进她的衬衫里,四处侵略游弋。她喘息得很厉害,身体在小小地颤抖并逐渐升温,这更加刺激了他,说明她也是想要他的,不是吗?
心慌意乱地握住他伸进她内裤的手,玛格喘息问:“你不想知道孩子的事吗?”他的身子如她所料地停住。半晌放开她,帮她整理好衣服。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听到关门的声音,玛格才敢重新呼吸。心底一百几次地抽打自己,是有多么地克制不住对他的渴望,才会在他稍稍碰触下就心跳失律,反应失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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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这就是何少,无所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