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格说：“你杀了人？”

方以诺笑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玛格咬唇：“你是混蛋，这种话怎么能乱说。“

方以诺笑：“你害怕了？”

玛格点头，方以诺缓了缓语气：“你好吗？最近。“

玛格点头，然后又是皱眉沉默。

方以诺说：“这事我不担心。乔希珊和我没有关系，我从没有碰过她。”

玛格问：“那她怎么会？”

方以诺说：“我们不谈这个。你害怕还谈这些干什么？我们倒是可以谈谈别的，比如说我的前途。比如说你帮帮我，让那个人，别再对我赶尽杀绝。”

玛格心底一惊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方以诺说：“你还爱我吗？”

玛格一愣：“为什么突然说这个，我们刚刚说的是…”

方以诺说：“爱不爱？或者我们换一个问题，你爱过我吗？”

玛格安静下来，半晌说：“我不懂什么是爱，但我从没有怪过你，那件事情，也没有，我当时说的对你失望，也是一时冲动。”

半晌了没回应，玛格擡起头看他，方以诺很认真地看着自己，他说：“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和你谈情说爱了，我很想和你在一起，从前我努力过，我以为可以。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孩，这一点，请你相信我。”

玛格说：“我知道，你对我一直很好，我从没想过要放弃我们的关系。就算是现在…”

“不要再说了，”方以诺打断她，“我已经经受不起这些东西。”

玛格一愣，眼前的男人突然变得现实与决绝，他好像已经对某些东西做出了妥协。

方以诺笑的苦涩：“直到今日，我才觉得自己像只蝼蚁一般的，任人踩踏。”

玛格问：“何塞特对你做什么了？”

“你还问他这个干什么？”有人插话进来，玛格回头看，只见一个身材美丽匀称，妖娆绝色的女孩子走过来，对她说：“给人留最起码的尊严懂吗？”

“尼雅。”方以诺不悦。

叶尼雅挑眉：“哟，这就心疼了，我不就说了几句实话，她哪能这么娇气，这也受不住？”

玛格对眼前的女孩一点厌恶都没有，反倒觉得喜欢，她的那份率真自然。

叶尼雅说：“简而言之，这个死男人要为家里谋生计，结果何大少爷从中使了手段，导致这个死男人一份工作都找不到。”

玛格听了只觉得耳朵轰轰作响，一时间说不出话，找不出对策来。

叶尼雅说：“我是很想包养他，但是他抵死不从，没办法，我只有请你去跟何大少爷说说，放了这个死男人，然后我才有机会跟这个死男人谈情说爱。”

方以诺又闭目养神了。

玛格惊得说不出话来：“你爱他？”

叶尼雅一脸理所当然：“是呀，他这样的男人，谁不爱？”

“已经走了，还看什么呀？”叶尼雅不满眼前的男人半分心力都不放在自己身上。

“是你让她来的？”方以诺问。

叶尼雅耸肩：“也不算，不过是我把电话给小亚述的。”

“谢谢。”方以诺说。

叶尼雅笑：“谢什么？谢我当众表白，让她安了心，有人照顾你，然后奔向自己的幸福？让我说你什么好方以诺，你可真是悲哀。”

方以诺懒洋洋地笑：“你真的想包养我？”

叶尼雅说：“当然，记不记得那一夜，我就告诉你的，我爱你，第一眼就爱上了。”

方以诺笑：“你信你说的这些？”

叶尼雅嘟嘴：“切，你就不能假装相信一下。”

方以诺无语，这个女人，十句话没有一句话是真的，“你保释了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