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!他磨了磨牙,决定待会□□的时候下手重些。
“明世子用完膳了吗?若是空着肚子不如和我一起尝尝这些。”
明若兰垂眸,看着一桌的残羹冷炙,面色更加阴沉。
“不知二殿下唤我前来所谓何事?”,他盘腿坐下,将面前的杯碗往前推了推。
“当然是有关明世子的事!”,魏良越笑了笑,让屋内其他人退下,随后从袖中掏出一叠画像字帖对着他摇晃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从你屋内找到的好东西!”,魏良越龇牙一笑,恬不知耻。
“你!你竟敢派人搜我屋子!”
明若兰气得脸色发白,蹭的站起来,心跳地加快十分紧张。
“别激动,坐下坐下!”,魏良越坦然地安慰他,拉着他的袖子拽他坐下,“我不过是爱慕你的才华,想珍藏几幅你的墨宝,不用激动,都是读书人。”
“读书人?你脏了这三个字。”
“好好好,我是不要脸的读书人!”,魏良越耸耸肩,眼神一亮,“可是我发现你也不要脸,不对,是比我还不要脸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
明若兰被气得头晕目眩,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“你——不——要——脸!”,他脸色一沉,一字一句冷哼,“怪不得你对我那个软弱的太子大哥忠心不二,原来是存了染指他的心思,可怜我那笨哥哥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。”。
闻言明若兰脸色惨白,甚至忘记了反驳,仿佛被雷劈过动弹不得,魏良越又继续嘲笑,“日日陪着心上人,这感觉怎么样?同是天涯沦落人,我倒是羡慕你。”
“你......你胡说。”
“胡说?那你看看这是什么?”,魏良越脸色一沉,将手中的一沓画卷笔墨扔过去,砸向他的脸嘲讽,“上面所有的诗句最后一行写着‘赠’玉奴,那可是太子的小字,极少有人知道,可见你们二人关系匪浅呀。”
他笑得暧昧,眼神充满戏谑,明若兰面色一红辩解道:“只是几幅诗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,我和太子志气相同,赠与他无可非议。”
“好!那这些画像你怎么解释?你堂堂一个血气方刚的世子,既没有娶妻也没有纳妾,反而偷偷摸摸藏着太子的画像,不——我猜这些都是你画的,倒是痴情种。”
明若兰面如死灰良久才颤抖道:“不,这不是我画的。”
“你想撒谎?你觉得他们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?除了这些,我可是在你屋中找到不少太子的贴身物件,你觉得东启会有些相信你吗?”,魏良越十分得意,勾起一个玉色香囊把玩,“东启是有不少纨绔子弟私下玩弄男宠,不过你作为明王嫡子竟敢觊觎太子,众人皆知你们两人形影不离,恐怕我放出风去,他们只会深信不疑,谁会相信你一言之词。”
“不可!”
他不敢相信若自己的癖好被大众知道,那么明王府会陷入何种境地?东宫又会被如何嘲讽?太子又会怎么看他?
“芝兰玉树、空谷幽兰的明世子怎么能变成脚下的淤泥?我也是于心不忍呐!”,魏良越装出不忍的模样摇头,“若是明世子愿意弃暗投明为我所有,那这一切依旧无人知道,等你助我完成大业,届时魏良卓任你处置!”
蹭地一下,明若兰站起,双眼通红地盯着他嘶吼:“你做梦,我不会助纣为虐帮你陷害太子,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
“助纣为虐?”
魏良越似笑非笑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,他幽幽站起身漫不经心地四处踱步,良久开口道:“既然明世子执意要和我作对,那么我也不必手下留情,你一向诋毁我心狠手辣,那我........”
“你想干嘛?”
“让你和太子身败名裂!”
魏良越眼神幽暗,冷冷开口。
“他们不会相信的!你这是污蔑!”
明若兰脸色通红地解释,双眼皆是恼羞成怒。
“污蔑也好,脏水也好,我就是和你们东宫过不去!父皇最恨断袖之癖,我倒是看看他会如何处置我的太子大哥。太子又会如何处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