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痕无奈的戳了戳我的头,那只狗生气的说:“我叫日曜,是驱魔犬才不是小东西。”它哼了一声将头扭了过去。
“驱魔犬?哈哈,就你这熊样,不对,是狗样,还驱魔?”我嘲笑着。
它从桌上跳下来,散发出一团白光包围着它,当白光消失一个美少年站在我面前,朴素的灰衣,垂至腰间的黑发,他微笑着,原来笑容最适合他,彷如一个精灵。在头顶还有两只未曾褪去的狗耳朵。
我跑过去揪住他的两只耳朵,“哇!好可爱的狗狗哦!叫个姐姐听听。”
“笨蛋,别碰我。”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,撒娇似的叫月痕,“月哥哥,这个女人真讨厌,你赶走她好不好?”
我一把拽住他的狗耳朵把他拽到旁边,指着他说:“去死啦,你这小鬼还敢让月痕赶我走,活的不耐烦了?”
“干嘛这么凶?”他撅起了嘴,十指不住的拽着衣服,就像是我在欺负了一个小孩子一样。
没有理他,我问月痕,“他是谁呀?”
“驱魔犬。”月痕无奈的说:“我们是同类,但他只有八百年的道行。”
“哦。”我笑的灿烂,阴险的说:“这下有得玩儿了。”
“不能玩,不能玩,我还得去抓竹妖。”他的头摇成了拨浪鼓。
月痕冷笑,吃了一块糕点,“我又不用去。”
“啊?”他可怜的低下头。
我母性发作,拍拍他的头,对月痕说:“我们陪他去嘛!”带有撒娇的味道。
月痕只好点点头。
“你看月哥哥同意了。”我转头对日曜说:“你叫我一声姐姐我们就陪你去,如果不叫,那就……”
“姐姐!”日曜眨着眼睛叫道。好听话啊。
“真乖。”我高兴的说,他还真是可爱呢!
哈哈!
这下好玩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