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衫女撇嘴不高兴道:“叫干爹更亲切嘛。”
“嗨,黄姐,你咋就没点品味呢?”红衣大汉插嘴道:
“义父听上去比干爹有文化,叫干爹太土了,话本子里成事的都喊义父,听李大哥的叫义父吉祥。”
谷雨忍不住吐槽:”叫义父也很不吉祥好吗!”
“为什么?”被划进传音范围内的王之渐疑惑,“暗卫大哥,这些称呼是有什么讲究吗?”
讲究没有,但是义父真的很不吉祥!
谷雨幽幽传音道:“那是你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‘在下吕布,专杀义父’。”
王之渐:“......”
吕布听过,但‘在下吕布,专杀义父’没听过。
谷雨又幽幽道:“人中吕布,马中赤兔,方天画戟,专杀义父。”
王之渐:“......”
他好像懂了,这种思路接上的微妙感觉简直妙不可言。
此时再看黄衫女和李瑜,王之渐的唇角不自觉地浮上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李瑜:“......”
这人好像一个智障,字面意思上的。
“这位......”李瑜指着王之渐问。
关于王之渐是谁的问题很难界定,因为他真的就是从茶楼二楼一跃而下的‘路人’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黄衫女挠头。
挂她身上的小宫女也挠头。
李瑜:“......”
他的义女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正当气氛开始凝固尴尬时,卖纸钱的暗卫头子出声了。
他说:“卖身。”
众人:哈?
他又说:“葬父。”
众人:“......”
他再说:“他。”
房梁上谷雨捂脸,自家老大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输出,说个话要他命。
李瑜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:“兄弟是鲁地人?”
立春瞥了他一眼,冷淡的眼神里透出疑惑。
“咳咳,鲁地人说话常使用倒装。”李瑜解释道,“所以我以为兄弟是鲁地人。”
“哦。”
李瑜:“......”
哦什么哦啊!老大你这样说话放在现代绝对会被打的!谷雨疯狂吐槽。
“既然...没什么事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李瑜使了眼色,示意黄衫女跟上。
毕竟京城是那人的脚下,他不敢多做停留。
“不行。”暗卫头子立春侧身挡住去路。
“凭什么!”黄衫女叉腰站出,“这条路是大家的,又不是你家的!凭什么不让我们走!”
暗卫头子立春眉头微皱,他说:“捡。”
谷雨:“......”
自家老大说的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少,一般人的确很难理解。
为了不让自家老大当街被人当傻子,于是她传音给王之渐道:“王侍卫,你抱大腿的好时候来了,快点给我们家老大翻译!”
“老大?”王之渐的眼睛瞬间瞪圆,他震惊道,“你是说这个带黑面罩的嘴瓢男是你的上峰?”
“什么嘴瓢男,我家老大这叫冷酷型男!”谷雨有点生气。
王之渐迷茫点头,原来这种类型的男的叫冷酷型男,他学到了。
“所以,要翻译什么?”
谷雨轻咳一声分析道:“‘捡’是动词,一个句子中动词必不可少,所以老大用一个字代替了一个句子!他的意思是‘你们撞了我的摊子,捡了才能走’。”
“懂了。”王之渐右手握拳捶向左手,“暗卫大哥这点小事保证给你处理的妥妥当当!”
于是他用袖子挡住脸,半遮半掩道:“各位,摊主的意思是,你们摊上事了!今天这事不赔钱就不能善了。”
众人:???
“你...你...你!明明是你撞的摊子,凭什么让我们赔。”黄衫女被气的说不上话来,“无耻!”
李瑜挡在黄衫女身前:“阁下这是在碰瓷。”
“碰瓷?”王之渐挠头,“你也没带瓷器啊!我怎么碰!”
李瑜:“......”
他大意了,这个架空的时代是没有碰瓷的说法。
“阁下不要无理取闹。”李瑜轻咳,表情严肃,“如果阁下非要一意孤行,我们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。”
黄衫女崇拜地看着自家义父,叠声附和道:“对!非常手段。”
“什么非常手段?”王之渐迷惑,但他仗着背后站着的是暗卫头子撑腰,便嚣张道,“我还要劝你们不要一意孤行!”
李瑜叹气,他惋惜摇头,然后对着王之渐招手示意他向前。
“???”王之渐疑惑,但还是探头向前,在他看来,这些菜鸡就是一拳的事情。
结果——
今日三更,剩下两更晚些时候。[狗叼玫瑰.jpg]